题。
“三爷,既然你不在乎手上的八奇技,干嘛不直接公之于众,如此不是更没有祸患?”
黄晟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对于对方这个问题有些不屑,“所以说这些人的人性麻烦就麻烦在这了。”
“道爷我若是存私,我将被立为众矢之的,而我若是大公无私,这些人亦要将我立我为众矢之的。”
“这些玩意道爷我不在乎,有的人在乎,不然又何必抢的头破血流。”
说到这,黄晟停顿了一下,随后似笑非笑得看了一眼四周,看了一眼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异人。
“说到底,某些所谓名门正派自己品性也就那个水平,想要夺了它人传承为自家宗脉供奉,或许时日一长骗了别人连自己也骗了。”
“那般伪君子,还不如全性这般真小人看着顺眼一些。”
吕良默默听完了对方的话,似乎隐隐间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回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三爷,所以你真要把炁体源流散出去?”
“看心情。”
“那若是真有大门派拿到了,岂不是所有学会了炁体源流的异人都会被清算?”吕良突然想到这,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是两个大门派都得到了,那是不是还得争一争谁家的才是正统。
真过上十年,几十年,恐怕这些家族便真会对这门法门是从哪儿来的只字不提,甚至脸皮若是厚些敢自认是开派祖师传承至今。
反正年深日久,知道这段往事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黄晟也是笑,“道爷只管狗别咬上我,还管得了狗咬狗?”
吕良没话说了,只能拱了拱手。
理是这个理,自己似乎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任他洪水滔天管自己又有什么事。
只是这一次对方显然把主意打到了吕家身上,便多问了一句。
对方想做的,和未来可能发生的,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自己自身都难得保全,那些事自己是真没法管。
猛然惊醒,吕良又开始重新琢磨其这回的话里什么是对方真心所想的。
吃的亏不少了,总要长点教训,自己现在每次绝对对方话十分有道理的时候就要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上了套。
最终长叹一声,有些哭笑不得。
“三爷啊,我信不过你,因为你实在是让我看不透啊。”吕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