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保全性命的。还有,不管事成与否,那把剑你都要给我。”
文易宁笑道:“行,都依你!”
周隋忽然蔫儿了吧唧的说道:“早知道你要坑我,我就不来找你了,去找我的萍儿多好啊!”
文易宁笑道:“去!现在就去!我请客!”
说着两人就离开了文府,向着京城里最出名的风花街走去。
“什么?你说前两天成立寒带一个一个陌生青年进入了父皇的寝宫?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本宫!”
上林殿之中,皇子赵和尘一脚踹在一个太监的身上,怒不可遏道。
太监倒在地上,连忙匍匐爬到赵和尘的脚边,磕头如捣蒜,说道:
“奴才知罪!奴才以为那是那家的公子哥儿,亦或是皇帝陛下暗地里豢养的棋子,所以这才没有禀报殿下,殿下饶命啊!”
赵和尘揉着眉心,从新坐在了椅子上。赵和尘不由得开始猜测那个青年是谁,能够得到他父皇的召见不说,还让成立寒亲自陪同。
成立寒!
赵和尘心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抓住了什么线索。他让下人拿来了一张画卷。赵和尘将画卷扔在了太监的眼前,说道:
“自己看看,这画卷上的人和你见到的那个青年是不是同一人。”
太监颤颤巍巍的打开画卷,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衣,手持一柄长剑。
只是一眼,那太监就认出来了这少年就是前两天他见过的那个青年。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青年眉心处多出了一道金色的印记。
太监连连点头,说道:“回禀殿下,正是此人。”
赵和尘点头,挥了挥手说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领赏去吧。”
闻言,太监连忙躬身退出了大殿。
赵和尘捡起了地上的画卷,将画卷平铺在桌上,手指轻轻的在画卷上来回滑动。
“好你个微生景清!”
赵和尘手指轻轻点在画卷之上那个微生景清的额头之处,指尖罡气乍现,画卷连同桌子同时出现出一个孔。
做完这些之后的赵和尘,似乎是解气了一般。他转身走向殿中角落里的一个木架边上,他轻轻转动木架上的一个木雕。
随后一阵细微的机扩声响起,木架从中分成两半,露出一条幽暗的密道。
随着赵和尘踏入密道,密道两边的墙壁上一盏盏烛火依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