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维持着仅有的一丝底线,跟他确认道:“晏先生您真的没有洗手吗?”
男人很坦然:“没。”
温窈脸色蓦然一变,松手推开了他。
面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嫌恶。
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却没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晏随扣住了她纤细的腕骨,直接反剪到她身后,随之猛力一带,她踉跄着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偏偏男人还要倒打一耙:“温小姐似乎对于投怀送抱,很是热衷。”
他的气息全数的压了下来,还带了某种不言而喻的冷然气势,逼迫而强硬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带出一股痒意。
“怎么会,晏先生多虑了。”
这口黑锅,她温窈不背。
“是吗?”
温情和暧昧一触即发,温窈情不自禁的躲了下,被他禁锢得很紧,腕骨已经能感受到疼。
求生欲猛烈的爆发,她娇滴滴的服软,头靠着他的胸口,“晏先生这么帅,要懂得怜香惜玉哦,像这么粗鲁的攥着女孩子手腕的行为是不可取的,这样会找不到老婆的。”
晏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乖张的眉眼、伏低做小的姿态,漫不经心的描摹着她精致的五官。
“这倒用不着温小姐担心,前有温小姐主动勾引,后有另一个温小姐上前求娶,你觉得,我会缺老婆?”
温窈立马狗腿的换了说辞,“怪我,都怪我眼皮子浅,像晏先生这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男人,肯是少不了追求者的,多得都数不过来,您想娶谁就娶谁,一个不够两个都行,最好凑一桌,听说晏先生牌技不错,打牌刚好合适。”
“你不知道重婚罪是犯法吗,怎么,想让我蹲监狱?”
她头甩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像他这种丧心病狂,今天不蹲明天蹲,明天不蹲迟早得蹲。
她变脸之迅速,其实心里早已翻来覆去把他骂了百八十遍。
晏随似看出她心里所想,用那只摸过她脚的手再次捏上她的脸,“在骂我?”
温窈作无辜状眨了眨眼,“怎么会,我一直都在夸您。”
“哦,说来出听听。”
温窈:“……”
为什么要强人所难!
她犹如壮士扼腕,又忽而眼珠一转,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