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皮肤都白了几个度,那烙印着蛇与花枝的刺青就更为明显,深深地像是扎进了骨骼中。
难得的是那是一条粉青相间的蛇,大多数缠绕着花枝的蛇身是粉色的,靠近蛇头的部位两侧才染了青色,紧紧盘缠着一枝偏紫色的花。
危险、冷情。
温窈觉得那花有些眼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是夸我还是夸我的纹身?”
温窈:“…纹身。”
“你喜欢?”
温窈点点头,没否认。
的确好看,她很欣赏。
“你也可以纹一个。”
“那倒不用。”
晏随喉结轻微的滚动,声线很好听:“既然喜欢,又不去纹,光说不练假把式。”
她温婉的微笑,“我怕疼。”
温窈觉得他这话有问题,又不想跟他继续讨论下去这个话题,因为她知道迟早会有分歧。
比如,晏随为什么会在这么私密的部位纹一个这样的纹身。
既是蛇与花,又紧紧纠缠在一起,代表的肯定不是一个,但具体指代什么。
温窈暂时不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也不是没有道理。
女人总是会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让自己受到伤害,而且晏随这个人,你去深究他,是探不到底的,如果为了保全自己,最好是适可而止。
且温窈认为,她跟晏随还没到那种能够剖心置腹的程度。
温窈手里还拿着那个丝绒盒,经过刺青这件事的打岔,耽搁了片刻,但她还记得,而且这时掂量着手中的重量,思及前言后语,她隐隐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只是没想到晏随做戏还做得挺齐全——不应该这么说,毕竟他要求这段婚姻必须是货真价实。
温窈将盒子打开,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枚女士戒指。
她的目光落在上面,款式跟晏随现在戴着的那款有些相似,并非是那种夸张的钻戒,硕大的鸽子蛋。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枚,温窈猜不准价格,但晏随出手,应该也是价值不菲。
温窈将戒指拿了出来,当着晏随的面没犹豫,直接往自己的无名指上套。
——刚好合适。
她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还满意?”
温窈惜字如金:“尚可。”
她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