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就是为了让他们忌惮。”
顾斩冷声道：“第一，杀得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他们还要压制流官一脉，暂时没余力来对付我，当然，这只是其次，最主要是第二个原因。”
荣亦初疑惑道：“是什么？”
顾斩微微眯了眯眼睛，道：“我脾气不好，谁惹我我杀谁！”
荣亦初：“……”
沉默了好一会儿，荣亦初开口道：“大人，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但是，只是一点端倪。”
“什么事情？”顾斩疑惑道。
“六大世家之间应该在谋划什么大事儿，”荣亦初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荣家曾也是他们一份子，我很清楚世家行事的风格，这段时间，面对着万闫的步步紧逼，六大世家的反应很不寻常。
另外就是刚刚，面对您的泄愤举动，六大世家的反应也有些不合常理，虽然吴家一直是第一世家，但也不至于让另外几家都马首是瞻，可刚刚，吴阳竟然能够完全替另外几家做主，这个态度也不太符合常理。
我总感觉六大世家之间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总感觉他们是故意万闫被牵着鼻子走的，不然，万闫那些针对世家的计划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
顾斩眉头一皱，道：“你的意思是，世家在麻痹万闫，只是，因为我的存在打破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就顺势而为灭了万闫。”
荣亦初点了点头，道：“流官一脉，一直以来都是被世家一脉压制的，绝不会因为一个万闫的出现就发生那么大的变化，万闫的行动太顺利了，甚至，包括我荣家覆灭，都太过于简单了，六大世家彷佛商量好了一样，全都默许荣家覆灭。”
顾斩疑惑道：“你们荣家之前与他们几家也是同气连枝，一点风声都没有？”
荣亦初摇了摇头，道：“应该是荣家覆灭之后才有的猫腻，甚至，荣家本就是他们定好的牺牲品，大人，恐怕，咱们得早做应对了！”
顾斩倚靠在车灵上，说道：“最近注意全城布控，重点关注六大世家，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是，学生明白。”
黎明来临，红日破开云层撒向临江城。
马车快速前行着，向着光明而去。
……
庆历五年春，临江城发生巨大动荡。
严格来说，从庆历四年开始，临江郡就没有太平过，一直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