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早计较好了的。
景阿姨呵呵:“有钱就多用,没钱就少用,郭司南是你什么人,你们已经离婚了,你怎么样,关他屁事。至于你儿子,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
这话实在太难听,刘秀丽气得肚子都要爆炸,忍了忍,又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真的太困难了。我和老郭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又有共同的子女,我和郭家的关系一辈子都说不脱的。我不是为自己,为的是老郭,为的是懿欣,他们可是你的亲儿子亲孙子,至亲骨肉。”
“亲儿子,亲孙子。”景阿姨:“我可不在乎这个,刘秀丽,你和郭司南结婚也就两年吧,其中我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你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的家庭情况。你是谁,你不过是和郭司南有过一段婚姻关系,生过一个孩子。但郭司南那个畜生对待婚姻的态度你自己不知道吗,他只想要一个女人给他生一个孩子,你,包括他前面一个妻子,在畜生的眼中只是一台机器。而两个孩子,只不过是机器生产制造出来的产品。我不会对工业产品有任何感情,更别说对于机器本身。血缘算什么,血缘只不过是基因的传递,不说明任何问题。但我们是人,人与人的关系靠的是情感。”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亢,眼中带着红丝:“你日子难过,能难过当初的我吗?当年我家出了事,丈夫,丈夫就是个畜生。儿子,儿子是个小畜生,谁都不理我。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三天没有吃饭,快要死了,没有一个人在,没有人我感觉自己快死了,我真的是死过一回。那个时候,我就想明白一件事,所谓亲人,那是害你最深的人。”
景阿姨有点疯狂:“刘秀丽,你今天能够来找我帮你当说客,那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郭司南,你来错地方了。”
刘秀丽怔住,是的,她和老郭结婚两年,到离婚的时候从来就没弄清楚过郭家的家庭关系。那是因为他们只是协议结婚,然后拿钱走人。当年的她野心勃勃,一心要在这座大都市站稳脚跟,她需要钱,很多很多钱,至于郭司南家,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短暂停留的驿站,一步台阶,根本不需要去了解。
“难道我弄错了什么?”狼狈地从小别墅中出来,刘秀丽皱起了眉头。
她还是不甘心,拉住出来送行的高倪娜的手:“倪娜,我和你许哥最近确实遇到难事,如果你有机会,帮我们做做老太太的思想工作。”新
高倪娜忽然对许宁道:“许哥,你和曼姐不是假离婚的吗?你你们虽然出了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