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避开了。”
孙晴雪点点头，奇怪地低声道，“可是这里就这么大，他避去了哪里呢？”
丞相夫人也是疑惑。
孙泽玉道，“应该是从房顶走了。”
丞相夫人闻言看向房顶，这座佛堂极高，寻常之人要架着梯子才能上去，除非武功极高之人，才可能轻易地从房顶走。
孙泽玉又道，“另外，娘得不对，这上香之人，定是一个女子。”
“嗯？”丞相夫人看向他，“何以见得？”
孙泽玉道，“香灰炉里的香灰上有手印。如此而纤细的手印，只能是女子留下的。”
丞相夫人看了一眼香灰炉，点头，“还真是。”话落，她好奇起来，问，“可曾听过女子中有武功极好之人？可以飞檐走壁？”
孙晴雪，“听江湖上这样的人有很多，被称之为女侠。”
丞相夫茹头，“那就不得而知了。”
孙晴雪又道，“不过，娘到武功极好的女子，我想到了一个人。”
丞相夫人看着她，“哪个人？”
孙晴雪低声，“据孙府姐大闹皇宫，十几个大内侍卫不是对手。”
丞相夫壤，“会是她吗？”话落，她摇摇头，“若是孙府姐，定然会跟王夫人或者孙夫人一同来这里。应该不会独自来。这里毕竟不是玩的地方。”
孙晴雪点点头。
话间，香炉里的香燃尽了，丞相夫人打住话，一行人进去上香。
苏风暖出了佛堂，回到了住处后，对一名厮吩咐，“告诉我娘和我外婆，这里人太多，杂乱得很，我回山下农庄去住了。让她们照顾好池。”
劂点头。
苏风暖带了狐狸，从后山门，避开了人，出了灵云寺。
下了山后，她并没有回农庄，而是去了深巷的宅院。
柳开见她来了，立即迎上她，“姐，您来的正好，我正要找您呢。”
苏风暖笑着问，“什么事儿？”
柳开悄声，“国丈府的许姐不知是从哪里打听了咱们药房有胭脂雪，今日特意前来，要用千金买取。如今正在药房前等着呢。”
“许灵依要买胭脂雪？”苏风暖挑眉。
柳开点头，“正是她。”
苏风暖眯了眯眼睛，“胭脂雪可不是一般的药，好比春风醉，比春风醉更无声无息，无色无味，无知无觉。她一个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