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往里面走,来到软榻前,倾身躺了下去,吩咐,“还听思君蟹。”
瑟瑟关上房门,回身看着他,见他闭上了眼睛,她笑,“奴家以为苏姑娘回京后,您就不需要听思君蟹了呢,没想到,还是这曲子,您没听腻,奴家都弹腻了。”
叶裳轻哼一声,有些闷地道,“如今她依然不在京里。”
瑟瑟拿起琵琶,打着商量,“换一曲吧。”
叶裳果断地,“不行,就听思君蟹。”
瑟瑟看着他,“前几日苏姑娘来时,重新给奴家谱了一曲,名字蕉陌上花颜,奴家觉得甚是好听。”话落,她睫毛动了动,“不过您若是真不想听,奴家就给您谈思君蟹。”
叶裳睁开眼睛,看着她,“她那日来这里,给你谱了新曲子?”
瑟瑟笑着点头,“正是。”
叶裳立即,“弹来我听听。”
瑟瑟依旧笑,“不听思君蟹了?苏姑娘如今可不在京城。”
叶裳瞥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懒洋洋地,“总归是已经回京了,用不着再思了。就弹这新曲子吧。”
瑟瑟点头,素手拨弄琵琶,同时清唱。
“陌上花颜,无双容貌,公子倾城,风华年少。
黛眉云裳,金马玉堂,朱唇粉玉,多情愁肠。
乱花吹散红颜曲,一缕春风斩折香粉无数,云醉玉如酒,风情画如眉。
香脂浅红,潋滟雪姿,朗月兰桥,画骨佳人。
软红十丈,莺啼婉转、笙鼓”
“停!”叶裳忽然坐起身,脸色黑如锅底,“这是她谱的曲子?”
瑟瑟诚实地点头,“是啊。”
叶裳腾地站起身,眸中有风暴汇聚,脸色不停变幻,似乎要把她给撕了,片刻后,沉沉吐出一句话,“淫词艳曲。”
瑟瑟愕然。
“以后这曲子别让我听到。”叶裳丢下一句话,拂袖出了房门。
瑟瑟呆了一呆,抱着琵琶起身,来到门口,见叶裳已经恼怒地出了红粉楼。她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忽然关上门,抱着琵琶大笑。
她笑声柔软悦耳,即便大笑也极为好听。
她笑了一会儿后,对外面喊,“喜。”
“在。”有人连忙来到门口。
瑟瑟靠着门,似乎笑得踹不上气,好不容易止住,对他,“快给姑娘传信,就叶世子了。她新谱的曲子是淫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