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您要是想知道,去问瑟瑟啊,她素来对二公子有好感,你一问,她兴许一准告诉您。”
陈述点零头。
老鸨吩咐人往瑟瑟屋里送瓜果茶品,便下了楼。
陈述来到瑟瑟屋门前,门虽然虚掩着,他依旧伸手叩了叩门。
瑟瑟在里面,“二公子请进吧。”
陈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瑟瑟倚着床半躺着,手里拿了一卷书,见他进来,抿着嘴笑,“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二公子怎么不回府,还过来这里了?”
陈述来到近前,看着她,“听你身子不适?”
瑟瑟笑着,“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二公子知道的。”
陈述哑然,耳根子有些红,偏过头,坐去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咳嗽了一声,“我以为你是生病了。”
瑟瑟看着他,笑着,“这也算是生病,我素来体寒,每次都疼的要死要活,连大夫也没办法。”
陈述蹙眉,“这么严重?”
瑟瑟点头,对他问,“二公子是从容安王府来?叶世子的热可退了?”
陈述看着她,抿唇问,“你很关心他?”
瑟瑟笑起来,“我倒是不想关心他,可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自然不能不关心。”
陈述闻言一怔,脱口问,“你受何人所托?”
瑟瑟摇头,笑着,“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顿了顿,道,“不过那个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替她看着叶世子,便是我报恩了。”
陈述又哑然,“竟有这等事儿,这些年,我竟不知了。”话落,看着她,忽然问,“那个人不会是个女子吧?”
瑟瑟眨了眨眼睛,没话。
陈述本就聪明,知道自己猜准了,更是惊讶道,“难道真是?难道你所的人与叶裳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一个人?”
瑟瑟失笑,“叶世子是这样与你的?”
陈述点头。
瑟瑟抿着嘴笑,“叶世子的心思啊,可真是明摆着了。”话落,她叹了口气,“只是可惜,有人这两年却不敢再近他,一直躲着他。我看着都心疼了。”
陈述看着她,“我可真是好奇死了,他死活不那女子是谁,我今日去晚了,没碰到那女子进容安王府。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到人影。这人可真是神秘得很。我与他的交情也有些年了,一直被他蒙在鼓里。怪不得他不想娶苏府姐,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