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做不得主线,做支线好了。”
陈述默了默,“你做那一幅画,做了多久?”
叶裳道,“一个半时辰。”
陈述接过画笔,“我可能要久一些,有想不到的地方,你提点我。”
叶裳点头。
陈述拿着画笔,以三角的位置,写上了国丈府、丞相府、苏府,以三府为点,开始做关系网。叶裳坐在一旁看着他。
虽然二人皆知晓南齐京城遍地皆是复杂的关系网,但到底没真正细究过,如今细究起来,当真是复杂的很。根根线弯弯绕绕,牵牵扯扯,错综复杂,待画到一多半后,如乱麻一般。陈述即便擅长于此,额头也冒汗了。
千寒端来茶水后,声对叶裳问,“世子,晚膳何时用?”
叶裳摆手,“晚些再用,你们先用吧。”
千寒点头,退了出去。
两个半时辰后,夜已经深了,陈述放下最后一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擦汗,对叶裳,“我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只能到这里了,眼睛也快瞎了。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叶裳拿起笔,在苏府和兵部尚书府之间抹去了玩绕的线,直接画了一条直线。
陈述见了,疑惑,“没听兵部尚书府与苏府关系紧密啊?”
叶裳道,“若是没有兵部在背后支持,你以为苏大将军在边境能打赢北周?兵部尚书虽然是苏大将军告老还乡后换的,在兵部坐了十二年。但他却与苏大将军交情甚笃。”
“啊?我听当年兵部尚书是由国丈举荐的啊。”陈述更纳闷了,“怎么会与苏大将军交情甚笃?”
叶裳笑了笑,“当年我父王、母妃以及南齐一众将士用鲜血英魂保住的江山,即便苏大将军对我父王、母妃之死心存愧疚,但又怎么能不顾南秦,直接甩手辞官?兵部尚书只不过是他一早就安排到国丈阵营,借由国丈之手,推举到了兵部尚书的位置的。”
陈述惊异地,“苏大将军不止会打仗,原来还会谋术?”
叶裳不置可否,提笔又在国丈府和户部之间抹去了玩绕的线,画了一条直线。
陈述瞅着他,“户部尚书不是与丞相相交甚好吗?怎么到与国丈府关系紧密成直系了?”
叶裳道,“许家真正的鼎盛,也就是太后和皇后这两代,才真正盛极一时。但盛极的起源,却不是后宫那两个女人,她们不过是锦上添花,让许家荣耀加重而已。真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