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色。
陈述一惊,“你府中谁死了?”
“易疯子。”叶裳道。
陈述更是惊了,“就是那个易疯子?他不是关键人物吗?怎么居然死了?你”
叶裳挥手打断他,“咬舌自尽,反正是死了。不过即便他死了,也不是没有用处。我还指着他给我破案呢。”话落,对他道,“别多问了,你只管去做。”
陈述站起身,“行,我这就去,我隔三差五往你府中送东西,找个由头瞒着送一车冰,也容易。”话落,转身去了。
叶裳见他走了,站起身,回了里屋,复又躺回了床上。
傍晚时分,陈述运送了一批给容安王府下人制作衣服的布匹来了容安王府,里面藏了几大箱子的冰。
千寒带着人将冰卸了,将易疯子的尸体用冰封存了起来。
陈述忙了一日,叶裳便在屋中睡了一日,他询问了千寒他今日都做了什么,千寒世子睡了一日觉。当他见到叶裳的时候,他气色依旧极差,像是极其缺觉的样子,不由惊道,“你这是怎么了?睡了一日,怎么还这副样子?难道又病了?”
叶裳摇头,郁郁地,“是病了。”
陈述道,“快请孟太医啊。”
叶裳道,“孟太医也治不聊病,相思病。”
陈述彻底惊了,瞅着他,片刻后,爆笑,伸手指着他,“我兄弟啊,你可真是什么时候学起女子做春闺怨妇了?我早先没细看,如今这一看你,可不是像那十足十的春闺怨妇。你相思谁呢?既然相思,就把她抓来留在容安王府不就得了。什么女人你还舍不得下手?”
“舍不得?”叶裳嗤笑,郁气不散,却积聚得浓郁,“即便舍得,也得有本事。”
陈述更惊了,忽然想起瑟瑟也识得那个女子,尤其是瑟瑟就是受了那个女子所托留在红粉楼照看叶裳的。他清楚瑟瑟骨子里的傲气,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红粉楼,想必真是极其厉害的女子。他看着叶裳依旧郁郁的脸,欷歔道,“兄弟,即便你喜欢她,以前也没这样离不开吧?怎么近来性情大变了?”
叶裳伸手扶额,哑然失笑,片刻后,又怅然地看着窗外,“是啊,以前倒也能忍受,近来愈发不能忍了,想时时刻刻见着她。”话落,他道,“走,去江湖茶馆,喝一壶茶去。”
陈述苦下脸,“哪里喝茶不行?非要去喝江湖茶馆那破茶?”
叶裳只问,“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