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竟然是苏府姐。也是今日才知道。”
叶昔笑笑,“师妹大多时候确实不愿告知她的真实名姓,免得麻烦。”
陈述诚然地点头,“她的姓名如雷贯耳,被人知道确实很麻烦。”他脑袋上的打包就是拜麻烦所赐。话落,看着叶昔,“叶兄的名号也是响彻下,江南望族叶家,唯一的嫡子,久仰久仰。”
叶昔依旧微笑,“陈兄在京城一众子弟中也是鼎鼎有名,在下亦久仰了。”
陈述也笑了,“我这名号是纨绔的名号,比不得叶兄。”话落,道,“叶兄真的是苏姐的师兄?不知叶兄是怎么和苏姐同入一个师门的?”
叶昔看了叶裳一眼,见他的好心情此时在听闻此事似乎又没了,知晓苏风暖并没有让他知道这事儿。笑着,“我外出游历期间,与师妹机缘巧合拜了同一人为师。”
这话的简单,却也不好让陈述去刨根问底细究了。
陈述欷歔道,“真没想到啊。”
叶昔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是没想到他和苏风暖是同一个师傅的师兄妹,还是没想到苏风暖与他想象的传言不一样。他笑了笑,不再接话。新
陈述转头看向叶裳,见他的脸隐在一片阴影里,浓浓郁郁,他实在猜不透今日叶裳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以前谈到苏风暖的时候,他就嫌恶至极。难道他真是不喜欢苏风暖已经到恶极的地步了?今日见到她就恨不得劈了她?或者是因为他心里还在怪苏大将军当年没能救了他父母?所以,对苏府人都恶极?
他咳嗽了一声,声,“兄弟,苏姐和传言中不一样,你发现了没?”
叶裳抬眼看了他一眼,凉凉的,嗤笑,“怎么不一样了?当街纵马,一身风尘气,言语粗恶,行止粗俗,动不动就喜欢挥刀挥剑,如个母夜叉一般厉害,半丝礼数没有,寻常姐见到你我,早就下马见礼了,她却一直没下马,不但如此,还斩断了我车厢的帘幕,扬言劈我府门,如此嚣张,哪里与传言不一样了?”
陈述一噎,看着叶裳,这话虽然听着没什么不对,跟苏风暖都能对上边,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他呐呐了半晌,,“虽然你的也对,可是,苏姑娘行止洒脱随意,言语爽利,不矫揉造作,虽然礼数不周全,但也没你的这么不堪吧?”
叶裳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述又道,“我倒是觉得苏姐很好,京中大家闺秀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看久了,委实无趣,倒不如这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