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据叶昔是叶家嫡系唯一嫡子嫡孙,如今他来京,自然是代表叶家主和整个叶家。这也就表示,是不是叶家终于要插手叶世子的事儿了?
叶家若是当真插手,那么叶世子背靠着江南叶家这座大山,可实在是太大了。
叶裳不理会众人变幻的神色,又道,“虽然皇上命我全权彻查此案,但我也不便暗中审理,还是请几位大人与我共审,做个见证才妥当。一会儿,他口中之言,属实的话,就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几人收回思绪,齐齐点头,不由又暗想,叶世子不第一时间将人送去刑部大牢,而是将自己的容安王府设了刑堂会审,这极其不合规矩,但既然请了他们来,他们也不出什么规矩不规矩来,毕竟这案子是大案,皇上交给他,让他们配合,自然要按他的规矩来。
叶裳见几人没异议,对千寒吩咐,“将他泼醒。”
千寒顿时端了一盆水,泼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多时,幽幽醒了过来,厅内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千寒放下水盆子,站在那人身边,盯着他。
那人醒来之后,眼神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和屋中的众人。一眼就认出了坐在主位的叶裳,他眼睛蓦地睁大,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叶裳笑了一声,懒洋洋地,“你还认识我就好。”
“叶叶世子”那人惶恐地看着叶裳,他脸上的笑容对他来就像是催命符。
“千寒,审吧。”叶裳吩咐。
千寒蹲下身,对他冰寒地,“这里是容安王府,没有人会救你,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实招来,别想着自杀,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脸上的惶恐变成了恐惧,身子猛地哆嗦起来。
千寒从怀中抽出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只一遍,你若是不开口,或者不实话,我就一刀一刀,像削生鱼片一样,把你身上的肉都削掉。你知道的,我们世子因东湖画舫谋杀沉船案,遭了挖骨剔肉的罪,你也尝尝。”
那人看着眼前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匕首,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千寒道,“即便将你的肉都削掉,也不会让你轻易地死。你明白吗?”
那人脸蓦地成灰。
千寒举着匕首,“吧。”
那人哆嗦着嘴,好半晌,才对着首座的叶裳开口,“人若是如实招来,叶叶世子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