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问苏风暖,“你竟然真用它记忆了师傅临终遗言,你你可真是你记忆它做什么?”
苏风暖眨巴了眨巴眼睛,无辜地,“师傅只有我们两个弟子,我当时以为你赶不去见他最后一面了,想给你留点儿念想,我也想自己以后时常能听到这疯老道的声音,所以,就记忆了它,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谁知道,你今非要逼我。”
她的太无辜,语气无辜,表情无辜,整个人都在诉着她的无辜。
叶昔却觉得她这副样子才是最不无辜的人,她一定故意的,这丫头从到大,做什么事儿都不是没一定道理的。他瞪着她半晌,清贵雅致名门世家底蕴的良好风度荡然无存,声音从牙缝挤出,恶狠狠地,“臭丫头,你做的好得很,真是好极了。”
苏风暖点点头,笑成了花一样,“我也觉得我做的不错,师兄好久没夸我了。”
叶昔猛地挥手挑开了车厢帘幕,看向外面,恼怒地,“停车。”
这时,马车正走在街上,车夫闻言立即停下了车。
叶昔顿时跳下了马车。
苏风暖伸手拽了他一把,没拽住,也随着他跳下了马车,繁锁的衣摆拉出长长的弧度,但因为她动作利索,倒也没刮到哪里,她看着叶昔,“师兄生什么气啊?起来,你我也是青梅竹马,两无猜呢。”
叶昔额头跳了跳,回头剜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苏风暖立即拽住了他衣袖,生生地用了力,将他拉得止住脚步,“只要你不再牵红线,我也不对你逼婚。”话落,她道,“你若是乱牵红线,我也少不了要拿着听音铃去找叶家主逼婚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祖父十分敬重师傅,一旦听了他临终遗言,这婚事儿,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叶昔额头冒起了青筋,扭头瞅着她。
苏风暖仰着笑脸,阳光打在她脸上,丝毫不畏惧,威胁起人来,也一副阳光明媚的样子。但她这样开心至极的明媚笑脸里,在叶昔看来,里面却住了一只大恶魔,实在可恶至极。
叶昔瞅了她半晌,见她始终开心着笑意丝毫不减,他额头的青筋慢慢地褪去,忽然笑了。
苏风暖眨巴了两下眼睛。
叶昔笑看着她,“丫头,心眼子真弯,威胁起人来,果然最拿手。你既然这样威胁我,我也不探究了。但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那子可禁不住你这样,到时候伤了他,你可别心疼。”
苏风暖顿了那么一瞬,放开他袖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