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涵养好,不会轻易被谁气坏身子。”话落,他抬步进了金阙亭,示意苏风暖跟上他。
苏风暖觉得预防针也打的差不多了,她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便跟着皇帝身后半步走了进去。
她刚迈入亭子,太后还没发难,淑雅便冲到了她面前,瞪着圆目,大喝,“你是苏风暖?”
苏风暖看了淑雅一眼,想着这大公主可真是好记性,她似乎被她突然冲到面前给惊住了,立即后退了一步,躲去了皇帝的另一边,探出一只脑袋看着淑雅,好奇地问,“你是谁?怎么跟我娘形容的母老虎一般?”
淑雅一怔,没想到她躲的这么利索,她只不过眨眼之间,她眼前就没人了。她循声看去,顿时暴怒,“你敢本公主是母老虎?岂有此理?”
苏风暖恍然,“噢,原来你是个公主啊。”话落,她看向皇上,真地,“皇上,公主是您的女儿啊!她这样子,也看不出来多知礼数啊,跟我差不多。”
皇帝看着淑雅,板下脸,“淑雅,你见到朕,连声父皇也不叫了吗?是在学你母后见了朕也不行礼了?谁教给你的规矩!”
淑雅这才惊醒,连忙跪在霖上,“父皇在上,淑雅知错了。”
“既然知错,就该罚!”皇帝板着脸看着她,“就罚你”
“皇上!”太后这时开了口,盛怒道,“苏风暖半丝礼数不知,你却丝毫不怪罪,怎么刚踏入这金阙亭,就罚起淑雅来了?”
皇帝闻言看向太后,温声,“苏风暖出身将军府,自然与宫里的公主教养不同。多年来,将军府一家一直待在乡下,不知礼数也不是一日半日能教导好的事儿。但淑雅不同。她自幼长在宫郑岂能一并而论?”
太后气道,“哀家今日一早便召她进宫,可是她现在才来,都快晌午了!如此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实在胆大包,试问,不知礼数到这等地步?皇上也不论一论吗?”
“如此是任性了些,方才朕已经教训过她了,她毕竟年少,本性又贪玩了些,再加之刚回京不久,不适应京中生活,也情有可原。”皇帝颔首,“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稍后朕给苏大将军往边境去一封信,让他往后好生教女。”
苏风暖闻言差点儿笑崩。
给他爹去信?他爹在边境,就算要教导她,也鞭长莫及,总得等回京吧?北周二皇子楚含如今依旧在边境待着,她爹要回京不知什么时候了。
真没想到皇上也是个这么好玩的人。
太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