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中的毒?”
晋王看着面前的苏风暖,她不过是一个丫头,但她从进门到给叶裳诊脉到转过身质问他的这一刻,他对上她的眼眸,活了一把年纪的他徒然被她的清厉震了那么一下,周身感觉泛起了丝丝凉意。
他心中卷起惊涛骇浪,但到底是看惯风雨的晋王,他稳了稳心神,回道,“本王请他来,是要与他要事,他刚坐下来后,本王命人沏了一壶茶,他喝完后就变成这样了,本王和他喝的是一个茶壶里沏的茶水,本王没问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茶壶在哪里?”苏风暖问。
晋王伸手一指桌案,“在那里!”
苏风暖立即来到桌前,看到一杯茶倒在桌案上,她拿起茶盏,将里面剩余的半杯茶晃了晃,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放下之后,又拿起对面茶盏,仔细查了一遍,之后,对晋王,“茶水没毒,但他用的茶盏边沿抹有剧毒。”
晋王脸色一沉,“怪不得本王无事。”新
苏风暖看着他,“看来是晋王府的人要害他。”
晋王面色涌上怒意,“本王也没料到,在我这晋王府,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竟然对他用毒。”他着,对外面大喝,“来人,去将沏茶的人给本王抓来。”
“是。”有人立即去了。
苏风暖看着晋王,对他问,“王爷要对他的是何要事?可与他了?”
晋王摇头,“他刚坐下不久,我刚与他个开头,还未曾完,他便中毒了。”话落,他咬牙切齿,“岂有此理,贼子都已经将手伸入我晋王府谋杀人了。”
苏风暖道,“这般时候,已经晚了,能让您突然急急地找他的事儿,一定很重要了。晋王不放,是何事儿。”
晋王看着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
苏风暖面色沉凝地道,“您一定好奇,我为何这么快来救他,实话与您了也好。这么多年,从到大,从叶裳父母双亡,自边境被我父亲送回容安王府后,这些年,苏府的人虽然举家搬出了京城,但我与他的牵连,却不曾少了。”顿了顿,她道,“换句话,某种程度上,我与他,也当得上是一人。”
晋王睁大眼睛,虽然知道苏风暖今日这般时候知道叶裳中毒能急急赶来这里,显然是与叶裳的关系不同寻常的,但听到她亲口承认,也是让他极其震惊的,毕竟这么多年,他真是半丝也不曾听闻苏府姐和容安王府的叶世子有什么瓜葛。
因为太震惊,他一时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