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微笑点头。
二人出了房门,离开正院,向府外走去。
苏青见二人离开,躺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大叫,“不对啊。”
苏夫人被他突然大叫吓了一跳,立即道,“怎么不对了?”
苏青伸手一锤炕板,“他既然性嗅觉灵敏,怎么会连别人下毒都闻不出来呢?”
苏夫人一怔,“也许一时不察。”
苏青恼道,“才不是,叶裳这子精的要死,就算对晋王信任,也不会待人不防着,若是他这么好被人整死,这么些年自己在京中过活,早死透了。”话落,他后知后觉地看着地上扔的血衣道,“他定然是有什么谋算,故意喝了那毒茶,可惜我的千年雪莲啊,成了他一边下棋一边吃喝的下酒菜了。可恨!真是糟蹋好东西,就这么被他用了。”
苏夫人半晌无言,“你是,裳为了查案,是故意喝那毒茶?以便找出背后谋算之人?”
苏青道,“肯定是,若是不知道他嗅觉如此灵敏,我还不敢这样想,如今这不是明摆着吗?”
苏夫人又无言了一会儿,见苏青似乎气的不行,不由得笑了,“若是这样,他做的也没错。男儿有志,当有舍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苏青无语地看着苏夫人,“他是舍得自己了,可是把我也差点儿搭进去。他还没真正娶您女儿成您女婿呢,就处处好了。您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啊。”
苏夫人失笑,嗔他,“你也别羡慕他,将来有你丈母娘看你的时候。”
苏青彻底无言。
苏风暖和叶裳坐了马车,返回容安王府。
上了车后,苏风暖压低声音问叶裳,“当真一如所获?没从那血衣上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叶裳笑了一下,对她摇头,“也不算一点儿所获都没有,他的血衣上有花颜草的味道,极其细微,但还是被我闻出来了。”
“花颜草?”苏风暖微惊,“会不会闻错了?”
叶裳摇头,“确实也不好作准,只是那么那一丝味道,不太明显,被杂味血味给隐了。我也不敢太确定。”
苏风暖凝眉,花颜草是一种极其珍贵稀缺的草药,与我洗通经脉所用的香兰草不差多少,若是被人服用,终身就会带着花颜草的香味了。就我所识得的人里,还真不知道谁服用花颜草。
叶裳低声道,“我娘当初服用过,至今她所留的香囊都留有花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