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裳带头,自然也没了顾忌,齐齐点头,也都效仿。
不多时,会客厅内便睡倒了大半。
朱越却没有困意,接过国丈府婢女斟来的茶,一口一口喝着,杯盏拿的极稳当,不见失礼。
许云初看着朱越,笑道,“朱大人不累?”
朱越摇摇头,“也有些累,不过我自便习些拳脚功夫,这点儿劳累还可以承受。”
许云初笑着点头,不再多言。
朱越见他不话,自己也不话,闲适地喝着茶。
半个时辰后,有些强撑着没睡的人也都熬不住困顿,睡着了。有几位大臣还打起了呼噜,朱越依旧没困意,稳稳当当地坐着。
许云初看着他,眸光不由露出几分赞赏。
叶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朱越一眼,又扫过许云初,在一片呼噜声中轻且轻地,“国舅可知道昨日我等在宫中并不是没有收获,从太后娘娘的宫里搜出了一株花颜草,从皇后娘娘的宫中搜出了一件男子血衣。”
许云初面色微动,看着叶裳,没话。
朱越仿佛没听见,依旧安稳地坐着。
叶裳又补充道,“从月贵妃的宫里什么也没搜出来,不过太子的奶娘不在月贵妃宫里,据在太子回京后,便去了东宫伺候。”
许云初面色又动了动。
叶裳看着他,又道,“宫中目前除了太后宫和皇后宫,其它地方都解了禁。”
许云初抿了抿唇,没言语。
叶裳又道,“我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三日之内,定给皇上交代。若三日之内查不出此案,我自己就去午门外悬头示众。如今已经过了一夜,查出了太后和皇后与此案牵扯。也不算没有收获。”
许云初看着他,知道他还有未尽之言,便等着他继续。
叶裳果然又道,“我对这条命爱惜得很,国舅素来聪明,你帮我推断推断,看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能保住这条命吗?”
许云初闻言失笑,“叶世子福禄绵长,吉人相,保住命是一桩事儿而已。”
叶裳“哈”地笑了一声,“我与国舅也算是自相识,但不曾有深交,竟不知国舅如此会话。”话落,他慢慢地坐起身,双脚沾地,下了软榻,走到桌前,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端着并没有喝,而是晃着杯盏,对许云初道,“许氏一门出两后不易,国丈府有今日也不易。国舅不如再,国丈府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能走多远?”bi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