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问,“她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
管家连忙,“据是奉了太后懿旨,回来看望您。”
国丈闻言只能道,“云初,你出去迎迎你姑姑。”
许云初点点头,出了房门。
皇后闭门反省多日,到底是抹掉了些暴躁的脾气,见到许云初后,温和地问了他几句话,看到了府中搭建的灵堂,她停住脚步,虽然心里有些恨,没想到她这个嫂嫂竟然是月贵妃那个贱饶师妹,但如今人死了,她还是上前给她吊唁了几张纸,才前往国丈住处。
父女二人叙了几句话,国丈才入正题,对她道,“如今月贵妃死了,以前你与她争宠,善妒,导致后宫乌烟瘴气,以后,可要改改。你贵为皇后,母仪下,当做下女子的典范。皇上是你的丈夫没错,但他也是一国之君。如今太子的身体与宝座已然无缘,年幼的皇子虽有几个,但短时日内扶不起来,你自此要懂得为君分忧。我们国丈府经此一难,太后和你也都该明白,我们的荣华是得沐恩,没有恩,也就没有荣华。知道吗?”
皇后诚然受教地点零头,“爹,女儿知道了。”
国丈见她难得乖觉听话,欣慰地道,“你娘死的早,这些年,爹又忙于朝务,你姑母那个人又是个争强好胜的,爹也不由得跟着她走了些歪拧的路。直到叶裳查案,国丈府顷刻间所有人被打入牢,我在牢反思几日,才想通了,回过味来。”
皇后想起这几日自己在宫里惶恐不已,如今都觉得胆寒。
国丈看着她微变的脸,也知道她这几日受的惊吓同样不轻,继续道,“皇上没因月贵妃一案牵连国丈府,没因你嫂嫂而治罪国丈府,将国丈府无罪释放,是皇上仁厚。过两日,我身体好些时,便会递上告老辞官的折子”
“什么?爹,您要辞官?”皇后大惊。
许云初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了然了,国丈府一门出两后,爷爷又位居重臣之位,国丈府一门太过荣盛,如今经此一难,爷爷想通了退下来,不再与皇权抗衡,也未必是坏事儿。
“不用吃惊,你没听错,我是要辞官。”国丈道,“我一生为支撑许家门庭,光宗耀祖,如今很累了,我也该退下来享享福了。”顿了顿,他道,“更何况,我不退下,云初如何入朝?国丈府不收敛锋芒,退一步,自剪枝叶,皇上如何敢启用云初入朝?”
皇后看着国丈,又看看许云初,“可是云初毕竟还年轻”
国丈摇头,“国丈府经此一难,我几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