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许云初进了内殿,对太后和皇后见礼。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话落,眼尖地看到了他袖中露出的圣旨,立即问,“你见过皇上了?皇上给了你什么旨意?”
许云初闻言也不多话,将圣旨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看罢,顿时大喜,“皇上将这两件大案交给了你来彻查?与叶裳当初查案时一样的权利?”
许云初点头。
太后道,“这是否明皇上对你十分器重了?”
许云初微笑,“皇上了,案子办的好,封官加赏,案子办不好,不会容情地降罪。”
太后闻言看着许云初,“你心里可有底?可能将这两件案子办得如叶裳一样干脆漂亮?”
许云初温和地道,“此案与月贵妃之案不同,月贵妃案办的险,办的难,需要雷霆之势。而这两件旧案,皇上要清官场,动国风,改官风,又要警官员,稳朝局,养生息,以备北周再战。兼而顾之,不能以雷霆之势,需要以石磨刀,估计会颇费些工夫研磨。”
太后恍然,担忧地道,“那这岂不是十分棘手难办?”
许云初点头,“是不会容易。”
太后皱眉,“那你可有把握?”
许云初保守地道,“尚能一试。”
太后琢磨了一下道,“叶裳初涉朝堂,便一举破了月贵妃一案,大展身手。虽然如今为皇上挡掌,尚在昏迷,但经此一案,朝中再无人敢看他。他大难不死,以后官路,可谓是畅通无阻。你也是初涉朝堂,皇上倒也不偏不向,对你委以重任。你这案子若是办好了,那么以后,许家门庭可就真正由你支撑起来了,也无人也敢看你的。”
许云初颔首,“我定会尽力。”
太后看着他,将圣旨还给了他,语重心长地道,“你这孩子,自便行事稳妥,常常喜怒不行于色。如今你既然接了这圣旨,想必有几分把握。哀家本来担心你爷爷突然就这么辞官了,没为你铺好路,以后你的路不好走,如今看来,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许云初温和地道,“我接下圣旨后,是皇上让我来宫里看看您。”
太后一怔,片刻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今儿不请自来。”话落,她叹道,“皇上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最了解哀家的心。”顿了顿,道,“哀家这些年为了国丈府,没少给他委屈受。难得他虽不满,但没生出记恨,这一次没趁机办了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