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在我容安王府算什么事儿?太医院的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
陈述无语,“你昏迷期间,孟太医也不是没来过,他看了之后,直摇头。”
叶裳冷哼,“那是我昏迷期间,如今我不是醒了吗?就让他来。他若是连个伤都帮我养不了,干脆让皇上砍了他脑袋好了,免得留着浪费粮食。”
陈述彻底无语,看着他,“你可真是不可理喻。”
叶裳挥手,“你们都回去吧,改日我伤好些了,请你们喝酒。”
齐舒等人闻言连忙摆手,一副怕怕的样子,“可别,你昏迷不醒,险些去阎王爷那报道,可吓死我们了,我们的魂儿都被你吓没了。你不养好伤,我们可不敢陪你喝酒。”
叶裳闻言哼哼两声,“瞧你们那点儿出息,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话落,挥手,“都滚吧。从昨夜就听你们在我床前嗡嗡嗡,你们走了,我也好清静清静。”
众人看他醒了就回府混账本色,想着还是昏着可爱些,这几,都陪着他折腾个够呛,如今他既然没事儿,自然都得回去了。又与他了改日再来看他的话,便都走了。
陈述自然没离开,安国公府他十半个月不回去也没人找他,打定主意陪着叶裳养伤了。
众人都走后,他立即出了房门,抓住一个厮问,“苏姐真走了?”
那劂头,“走了,刚刚走。”
陈述又问,“苏夫人呢?”
乩,“听世子醒了,在盯着厨房给他煎药。”
陈述点点头,又折返回了房中,对叶裳,“我就不明白了,你发什么疯?你到底是不喜苏姐,还是故意气走她?”
叶裳瞥了他一眼,“你呢?”
陈述没好气地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你。”
叶裳叹了口气,有些郁郁地道,“是啊,你又不是我,你懂个什么?别再多嘴多舌了。”
陈述一噎,瞪着叶裳,一时觉得他可真不是个东西。人刚醒来,就作个不停。
两盏茶后,孟太医提着药箱,匆匆地来了容安王府。
他来的太急,汗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他也顾不得擦,冲进了屋后,放下药箱,给叶裳见礼,“叶世子,您终于醒了,可喜可贺。”
叶裳看了他一眼,嫌弃地道,“有什么可喜可贺的?又不是大婚生孩子。”
孟太医一噎,“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然是值得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