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王夫人正在做池的衣服,见她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对她,“暖暖,你可听了皇上让国舅查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之死以及四年前岭山织造的旧案?”
苏风暖点头,“听了,皇上早朝后在御书房里召见了许云初,之后对他下的旨意。”
她听到这事儿的时候,当时还在容安王府,那时候刚睡醒起床,她娘跟她的,这事儿传出之后,朝野上下也是十分轰动。
国丈府一门被押入牢,众人本以为国丈府完了,没想到月贵妃一案告破,国丈府被无罪释放。如今国丈辞官,他的孙子许云初入朝,皇上重用国丈府,将两大旧案交给了许云初彻查,一如数日前叶裳入朝时一样,可谓是不偏不向。
宫里那位九五之尊,虽然孱弱,但是将帝王之术运用的真可谓是炉火纯青,宗室和外戚一下子平衡了。
王夫人见她点头,立即感慨道,“真没想到国丈辞官就辞官了。”
苏风暖笑了笑,国丈府经此一难,国丈难得想通了,对南齐朝纲来,也是好事儿。
王夫茹头,感慨之后道,“当时月贵妃一案,牵扯出了岭山织造唯一存活的孩子,虽然未仔细纠察,但池那孩子的身世恐怕自此后就瞒不住了,国舅查案,势必要牵扯出他来,我是担心这个,才派人喊了你过来,他还那么,若是知晓那桩旧事,受不住,岂不是毁了孩子?”
苏风暖闻言道,“外婆放心,池虽然,但那孩子心性坚韧,她的身世我以前隐约与他提过,就算他如今知道的与我与他提的有些出入,也不妨碍,应该不会受不住。”
王夫人一怔,“那孩子知晓自己是岭山遗孤?你真与他提过?”
“知道,提过。”苏风暖道,“因为,反而更容易接受,我是怕他大了,突然知晓,才受不住,不如早些告诉他,让他受了,也不至于歪了心性。”
王夫茹头,“你原来早有考虑,这我就放心了。岭山无数人埋骨,只这一个孩子存活,可怜的,我是真喜欢这孩子,怕这孩子受不住”
苏风暖宽慰她道,“许云初查案,查的是那些欺上瞒下与月贵妃勾结之人,皇上要整治国风官风,这孩子虽然牵扯在内,但也不会牵连到他的。您放心吧,得了闲,我去看看他,再开导他几句。”
王夫人闻言彻底放心了,“那就好,你外公我瞎操心,哎,我是学不来他那只老狐狸塌下来都老神在在的样子。”话落,对她道,“快黑了,要不然今儿就住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