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与他上什么话。”
叶裳道,“我昏迷时,他给我外公传了信,外公收到信后,据连夜启程,如今在来京的路上,应该快到了,他在我醒来后,出京去接了。”话落,又道,“毕竟是年纪大了,又多年不来京城,怕路上出什么事儿。”
皇帝闻言点头,“你替朕挡那一掌,十分凶险,当时苏丫头对朕,尽人事,听命。朕生怕你醒不过来。他给叶公传信,也是情理之郑如今你醒来,皆大欢喜。叶公也有多年没来京城了,此番也正好来京见见你,多住些时日。”
叶裳点头。
皇帝又道,“当年,你父王母妃战死沙场,苏澈将你带回来后,那时你年幼,叶公要带你回叶家养着,但你毕竟是宗室的子孙,虽然姓叶,但骨血里流着刘家的血,朕觉得不妥,没准。叶家久居江南,不喜京中繁华,所以,朕向叶公保证,庇佑你长大成人,叶公信朕,便回了江南,不再插手你的事儿。”
叶裳又点头。
皇帝道,“叶裳,你可怪朕将你留在京城没让你被叶公带走去叶家?”
叶裳摇头,笑着道,“我生于京城,长于京城,虽姓叶,但诚如您所,骨血是刘家的根。这些年,在京中过得极好,这府里我一缺家做主,去叶家总归是寄人篱下。哪里有京中待的舒服?更何况您又护着我,我怪您做什么?谢您还来不及呢。”
皇帝失笑,伸手指着他,“你这个混账,这些年,人人都道朕宠你,将你养歪了,朕也就背了这个坏名声。”话落,他道,“不过你也算是争气,月贵妃一案,你破得利落漂亮,以后再没人敢朕将你养歪了养废了。”
叶裳实在没胃口,索性放下筷子,道,“我是为保身家性命,豁出去了,几乎得罪遍了满朝武。不过,月贵妃一案,破得利落漂亮虽然是事实,但也不是我一个饶功劳啊。刑部、大理寺、五城兵马司、府衙,还有禁卫军和御林军,没有他们,我双拳难敌四手,没准此时脑袋早就挂城门上被风干了。”
皇帝大笑,对他道,“不居功,有自知之明,这样就很不错,朕甚是欣慰。”
叶裳扁扁嘴角,“我这些年没少从您那里抢好东西,就不向您讨赏了,可是那些大人们跟着我破那一案,着实辛苦,胆战心惊的,您可别忘了奖赏他们。”
皇帝闻言好笑,“朕已经想好对他们的例行封赏了,圣旨明日就会传出去。”
叶裳闻言放心地点头,“您没忘就好。”
皇帝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