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还是那个苏风暖没差,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体的就是她这样的,不话乱动时,还像个大家闺秀,一话一动作,就露馅了。她笑了一声,“衣装尚可,哀家听王大学士最近在罚你抄书,想必因此有些进益了。”
苏风暖揉揉手腕,“不抄完他规定的经不给饭吃,多少自然要进益些,否则不是白苦了我的手了吗?太后您老人家看得过去就行,我这苦多半都是为您受的,您每见我一回,被我气一回,外公怕我将您气坏了,就拘着我学规矩,辛苦死了呢。”
太后闻言失笑,“学规矩识礼仪哪里有不辛苦的?你毕竟是女儿家,严苛些,免得被人笑话,有进益是好事儿。”话落,她摆手,“坐吧。”
有婢女立即将椅子搬来。
苏风暖坐在了椅子上,不同于京中女子们的规规矩矩,身板停得笔直,她则是懒懒一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那么坐下了。
太后瞅着她,不知是因为早歇了对许云初赐婚的心思,还是因为她杀了月贵妃,大致因为心情的原因,看着她这样,倒也觉得虽然这丫头这样做不规矩没礼数,但看着却赏心悦目。
她看着她,脑中忽然和一个身影重叠,觉得叶裳坐着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自从容安王和王妃战死沙场,叶裳活下来,被苏澈带回京后,容安王府这些年的规矩都被他扔的不知哪里去了,皇帝怜他年幼失孤,偏宠他,导致他无人管教,无法无不,半点儿规矩的影子都摸不到,因他是男子,又素来行混账事多如牛毛,这不规矩没礼数,便是事儿一桩了,倒没人因此再苛刻他,只盼着他少干些让人头疼的事儿。
而苏风暖,虽然生于京城,但长于山野,散漫惯了,喜欢舞刀弄剑,从像个男孩养,这没规矩,没礼数,没形样,混账事儿估计也干了不少,倒也和叶裳相差无二。
这样一看,两个人若是凑成一对的话,还真是相得益彰。
太后又想起那日叶裳的那番话来,此时看着苏风暖的目光,又与她刚进来时颇为不同。想着叶裳对于娶她之事,若是依他所言,意的话,那么
她心思转了半晌,对苏风暖问,“你与容安王府那子认识多久了?”
苏风暖看着太后,心想难道今日叫她进宫来,事关叶裳?她敲敲脑袋,想了一下,斟酌地道,“也没多久。”
太后看着他,“没多久是多久?见过几面了?”
苏风暖又敲敲脑袋,“因为我师兄是他表兄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