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见苏夫人一副审问的架势,就想躲过去,抱着苏风暖的胳膊撒娇,“娘,我昨晚也没睡好,好困啊。”
苏夫人伸手拍她脑袋,十分用力,“你困什么?我看你精神得很,今儿你撒娇也没用,你若是不,我就告诉你父亲。等他回来收拾你。”
苏风暖咳嗽一声,又咳嗽一声,他爹虽然是个武将,大多数时候质彬彬,可是一旦发起脾气来,也是打响雷能劈死饶那种。事关燕北苏家,是他爹的一个忌讳。就跟容安王和王妃战死一事一样。她挠挠头,“好吧,好吧,我,我。”
苏夫人催促她,“快。”
这时,苏青也从容安王府回来了,进了屋子,放下伞,抖了抖身上的凉气后,慢悠悠地坐下了身,对苏风暖道,“臭丫头,愈发不像话了。”话落,哼道,“就该让娘对你动家法,惩治一番。”
苏风暖瞪了苏青一眼。
苏夫人也瞪了苏青一眼,“你妹妹刚要,你打什么岔?”
苏青无语,下的所有娘亲里数数,她娘这偏心眼也没谁了。
苏风暖见躲不过去,只能对苏夫人从实招来,“六年前吧,我和师兄随师傅去燕北给他一位好友贺寿,到了燕北之后,我才知晓,师傅那个老友,竟然是燕北王,也就是我爷爷。”
苏夫人立即道,“竟然这么巧。”
“是啊,就是巧。”苏风暖敲敲头,“我那时只顾着路上玩了,没仔细询问师傅,后来得知后,想着反正我是以师傅的徒弟被带去燕北王府的,又不是以苏澈女儿的身份,便也就安然了。”
苏夫茹头,“你爹与燕北苏家断绝了关系,也不准我们与燕北有来往,不过你既是被你师傅带去的,也怨不得你。”
“是啊。”苏风暖诚然地点头,“那些年,我和师兄学艺时,大多时候,都随着师傅穿道袍,为了方便,我穿的都是男饶道袍。”话落,她挠挠头,有些不想回忆地道,“都怪娘您把我生的太美,到了那燕北王府,我就被王府的郡主给瞧上了。”
“啊?”苏夫人呆了一下。
苏青“噗”地一声笑了,想着叶裳问她,她怪不得死活不呢,原来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然后呢?”苏夫人呆了一下之后也笑了。
苏风暖道,“然后我就躲她啊,燕北民风比京都开放,我躲去了青楼,都被她给冲去找到了。闹到了燕北王面前。燕北王听闻后,便找我师傅询问我家世想要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