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肩膀,感叹道,“祖宗打江山不易,历代先祖守江山更不易。先帝将江山交到了朕的手里,这些年,朕未做出史志清明的政绩,愧对先帝,愧对先祖。如今江山基业到这般内忧外患的地步,朕不敢再心慈手软,朕想无论是太宗,还是先帝,都能体谅朕维护江山基业之心,也不会责怪朕枉顾太宗丹书和先帝免死金牌,重处了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
叶裳颔首,沉默不语。
皇帝又轻轻地拍了他肩膀两下,“太子如今这等情形,已然不能为朕分忧,诸皇子年幼,朕只怕这江山后继无人啊。叶裳,你虽姓叶,但血脉总归是刘家子孙,心怀下才是正理。你父王、母妃以及一众将士以鲜血守护铸就的江山,你总归要承继上重任。朕只盼你的身体快些好起来,为朕分忧。”
叶裳慢慢地轻轻地抬头,看了皇帝一眼,淡淡一笑,“皇上还年轻,太子虽然有恙,但几位皇子还尚且可造,皇上不必过早忧心。宗室与皇室素来一体,一脉相承,一体同根,我与宗室所有子孙一样,都不会忘祖宗打江山守基业的根本。为国分忧,分内之事。”
皇帝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撤回手,欣慰地道,“得倒也在理。”话落,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京麓部署之事若是准备妥当聊话,从明日起,闭门养伤,谁也不必见了。养好伤才能为朕分忧,不养好伤,一切都是空谈。”
叶裳颔首,不再多言,出了御书房。
他走出御书房后,抬头看向空,明月高悬,将夜色照得十分明亮。夜晚的雾气都看得十分清楚。中秋一到,夜晚的风都透着丝丝凉意,夏季的衣衫已经再不能保暖,该加衣服了。
叶裳在御书房门口顿了顿,刚要离开,泉子从里面走出来,压低声音道,“叶世子,皇上让奴才送您回府。”
叶裳从空收回视线,回头瞅了他一眼,摇头,“不必。”
泉子道,“皇上吩咐,一定将叶世子安全送回府,奴才送您回去吧。”
叶裳闻言不再推诿,默认地缓步向宫门走去。
泉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叶裳。
出了宫门,叶裳上了马车,泉子跟着将叶裳送回了容安王府。
回到容安王府,叶裳下了马车,进了府,泉子又折返回了皇宫。
叶裳迈进府门,走了几步后,又停住脚步,转回身,返回到了府门前,看着容安王府的烫金牌匾。
容安王府的烫金牌匾依旧,数月侵蚀洗礼,金辉不见褪色,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