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万兵马带来燕北,以及走到风口山,发觉不对,识破了楚含的设伏,反用火攻烧了风口山,将楚含十万兵马困于山林大火中,以及她走官道绕道黑水河,拦截风口山唯一截住火源的出口等待楚含趁火打劫,可惜楚含擒住了苏思萱威胁她,她为了交换人,反受掣肘,放了楚含,又被单灼兵马威慑,她及时对楚含下了毒,才得以带着苏思萱脱身之事一一了。
众人听罢后,齐齐欷歔。
苏镇大怒,“萱萱怎么会出了燕北城?她出城去做什么?”话落,他对外喊,“来人,去看看郡主醒了没有?醒来的话,让她即刻给我滚过来。”
有人应声,立即去了。
燕北王看着盛怒的苏镇道,“她出燕北城可能是为了找人救援燕北,只是这孩子到底是单纯,北周三十万兵马围困燕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况一个大活人?所以,她才反被抓了。”
苏镇怒道,“都怪我平时太宠她了,将她惯的不知高地厚。若不是她,这一次楚含一定会被缘缘杀了。”
燕北王叹息一声,“时也运也命也,只能楚含今日命不该绝。风口山林起大火,不是等闲儿戏。他都能带着人逃出来。北周这位二皇子也是个韬武略,有勇有谋的主。”
苏镇犹自盛怒,“帮不上忙还添乱,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她连缘缘一半都”
“二叔!”苏风暖见苏镇气的要口不择言,开口打断他,正色道,“萱萱不是我,她是燕北王府的郡主,您不能拿我来比较她,这对她不公平。”话落,她淡淡苍凉地道,“我几岁时便见过十里荒芜白骨成山的战场,她几岁还在玩着毛球吃奶,我多年来为了护想护的人,练师门武功,洗精伐髓,受无尽之苦,跟随师父师兄游历下,学尽所学,她只需要做好燕北王府娇滴滴的郡主就好。人与人不同,岂能相较?”
苏镇一噎,顿时吞回去了下面的话。
苏风暖继续道,“如今我在京中,声名狼藉,人人提起我,野丫头、不懂礼数、没规矩教养,与容安王府玩世不恭混账无忌轻狂张扬的纨绔世子正好相配,这是我所求。可是萱萱,她就是燕北王府堂堂正正的郡主,比之皇家的公主丝毫不差,无上娇贵。她就是要被宠的疼的,偶尔出些错儿,也没什么大不聊,如今她运气好,命好,不就被我救了吗?在我看来,保下一个血脉亲人,比杀了楚含,要值得多。”
苏镇一时动容,无言以对。
燕北王连声赞扬道,“好,这番话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