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又笑道,“人对于美好的人,都有追逐之心。不得不,国灸确当得上品貌一流,才华出众,人如其名。你一见之下,对他颇为心仪,也没什么大错。不过”她话音一转,“家国临危,你身为燕北王府的郡主,却不该在这时候思这个。”
苏思萱被的面红耳赤,声认错,“姐姐,我错了。”
苏风暖看着她诚然地道,“知道错了,改正,便也就没什么了,但若是”
苏思萱看着她。
苏风暖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她悬崖勒马,便如实道,“喜欢国灸人不计其数,想嫁入国丈府的人也不计其数。你若只是悄悄地爱慕一下,便也无伤大雅,谁家的女儿没有个思春之人?但若是有别的想法,我劝你尽早打住,别再往下想了。”
苏思萱看着苏风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声问,“为何?”
苏风暖道,“你生于燕北,长于燕北,是二叔唯一的女儿,是燕北王府嫡系唯一的郡主。二叔对你疼宠,视你为掌上明珠,燕北王府所有长辈们都爱护你,不对你做过多要求。可以,你是含着金汤勺长大,虽然在礼数上,比我强许多,但搁在京城闺阁里,你的礼数也等于零,不够看。尤其是,放在一门出两后的国丈府,规矩严苛,一行一止,一举一动,都要求女训典范,不是有身份,就能嫁入国丈府的,不是有身份,就受得了国丈府严苛死饶规矩的。”
苏思萱又呆了呆。
苏风暖又道,“这的是国丈府,我再跟你国舅这个人吧。”
苏思萱点点头。
苏风暖道,“国舅看着温润如玉,脾性极好,但其实骨子里是个十分自傲的人,寻常人,不入他的眼。我不知道将来他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是大家闺秀,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还是别的,我也不好,但定然不是如今你这样的,不是我打击你,他眼界极高,看不上。”
苏思萱闻言顿时垮下脸,红色尽褪。
苏风暖想着她这样不客气地打击她一腔情潮,是不是有些过早了过分了?但转而又一想,一切的不可挽回收拢不住,都是因为在火苗时没及时掐灭。以她这些日子对许云初的了解,笃定他看不上苏思萱,即便因身份入他的眼,也难以入他的心。
虽然许云初生于国丈府,长于国丈府,但也不是个被规矩束缚死的人。正因为如此,他的婚事儿,一定是他自己能做主的,自然是自己做主,自然是能入眼入心的。
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