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再收回来。”
陈述伸手接过令牌,发觉这令牌质地十分坚硬,他拿到嘴边,用牙咬了一下,顿时硌得牙疼,他又用力地捏了捏,令牌纹丝不动,他摸了摸上面刻的足有一寸深的他的名字,泛着淡淡的浅红,他抬头问苏风暖,“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风暖笑道,“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陈述欷歔,“这令牌是玄铁的吧?你你竟然能用手在上面写字?”
苏风暖道,“我这不算什么,若是我师傅来写,他能力透令牌,我的火候还是欠佳。不过我这个手法篆刻来,也是下独一无二了。你收好了,若是以后跟在我身边,便无需用他。若是在外面的话,遇到江湖中人,有人为难你的话,就可以拿出来。”
陈述点点头,爱不释手地又摸了摸令牌,啧啧赞叹一番后,心地收了起来。
这时,许云初来到了旺角楼,看着陈述笑着,“陈二公子真是好福气。”话落,对苏风暖,“若是他日我有难,姑娘可否看在你我交情的面子上,也对我照拂一二?”
苏风暖笑了一声,“国舅应该用不到。”
陈述瞅着许云初,得意地笑了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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