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道,“福叔在之灵,一定欣慰。至于陈述,若是他愿意,以后燕北王府便是他的家了!”
苏镇肯定地点点头。
三人商定后,各自写奏折,派人骑快马一同送往京城。
苏风暖写完了给皇上的奏折后,又写了一份私信,以乌鸦传书,尽快地送往了京城。
她的飞鹰传书刚离开不久,一只飞鹰飞进了燕北王府,在她的书房外盘旋了一圈,顺着敞开的窗子,飞进了书房内。
这一只飞鹰极大,进来后落在了她的桌案上,占了半个桌案。
苏风暖看着这只飞鹰,不由露出笑意,上前一步,伸手摸摸它的头,笑着,“他又舍得把你放出来了?我就知道他已经坐不住了。”话落,她从飞鹰的腿上解下信函。
正是叶裳的来信。
信的开头一连问了好几句可安好的话,又他在京中如坐针毡,恨不得飞来燕北,恼恨伤势太重,总不见好。信中又了京中诸事,了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入狱后,皇上念在太宗丹书和先帝免死金牌的面子上,亲自前往狱中见了二人,询问了安国公和景阳侯为何伙同月贵妃通敌卖国祸乱朝纲,皇上自诩登基以来,一直待两府不薄,安国公和景阳侯痛陈是被月贵妃蛊惑的同时又被她暗中抓住了把柄,不得已为之云云,又了安国公和瑞悦大长公主一个以太宗丹书保下了幼女,一个以先帝免死金牌保下了沈芝兰,皇上准许他亲自送沈琪上路
他写到沈琪的名字时,落笔处被墨重重地渲染了一片,可见心底难受程度。
最后又写到他因不能来燕北,但左思右想之下,觉得不能干瞪眼帮不上什么忙,便进宫求了皇上一事,请皇上下旨,命苏大将军在西境出兵攻打北周边城虞城,来依照围魏救赵之计,同时也给北周点儿颜色瞧瞧,要打仗,南齐也能打。
皇上正处于恼怒关头,也恼恨北周数月前刚战败,如今又来攻打燕北,实在欺人太甚,没与朝臣商议,便命轻武卫将出兵的圣旨以加急书送去了西境。
苏风暖看到这,一时颇为无语,想着他絮絮叨叨了这么久,如今才把这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儿放在了末尾了出来,他可真是
虽然无语,但她一时眉眼俱是笑意,暗想她一直猜度父亲兴许会在西境出兵攻打虞城,倒是把待在京中养赡叶裳给忽略了。他即便来不了燕北,哪里能是一个闲得住忍得住不暗中搞些动作的主?
信的末尾又提了若是西境援军和御林军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