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镇的两子,一个是苏念临,一个是苏念止,苏风暖自然熟悉。
当年她认祖归宗时,他们还留在燕北王府,没有前往麓山书院,后来,她认祖归宗后,爷爷和二叔商议之下,便将二人送去了麓山书院。
二人性子不随苏镇,是随了苏镇夫人,性情温良敦厚,虽然宽善温良是好事儿,但对于执掌偌大燕北的燕北王来,没有点儿威严和雷霆手段,治理不了燕北。
燕北王将他们送去麓山书院,也是想将他们打磨成材,麓山书院封闭教学,二人一送就是四年未回燕北。如今燕北出了战事,但麓山书院未必闻到了风声,麓山书院虽然立于南齐,但也是一处遗世独立的所在。
四年过去,不知是否可有很大变化?不过性使然之脾气秉性,后怕是很难改了。
苏风暖闻言也跟着燕北王叹了口气,但还是坚定地道,“爷爷,我是女儿家暂且不,只燕北王理当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嫡孙来继常您刚我二叔只有武将之能,无治之才,但我爹离开我未认祖归宗的那些年,我二叔也将燕北治理得很好。至于北周兴兵险些致使燕北倾覆,也是因有内鬼,燕北兵力不足,不能将这个过算在我二叔身上。”
燕北王见苏风暖十分坚定,对他苦口婆心劝道,“缘缘,燕北有几十万百姓啊,一旦燕北将来弱了,北周便会来侵犯。我不是你二叔不好,那些年,他将燕北治理得尚可,后来是因为你回了燕北,才使得燕北繁荣,念临、念止别如今在麓山书院待了四年,就是十年,也不及你。燕北这一次创伤如此之大,若没有你,怕是自此一蹶不振了。我实在不想让燕北受二次荼毒了。”
苏风暖看着燕北王几乎要老泪纵横,她无奈地,“爷爷,我可是个心肠硬的,您别觉得我看不得萱萱哭,便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想让我心软应承下你,我决不答应。您也一把年纪了,堂堂燕北王呢,别做这套了!”
燕北王一噎。
在书房一角的陈述险些喷笑,但不敢笑出来,只能拼命忍着,感觉忍得伤口都疼得很。
苏风暖看着燕北王,见他马上就要吹胡子瞪眼,她上前一步,宽慰地拍拍他肩膀,“无论谁继任燕北王,我身为苏家的女儿,一旦燕北有难,都会不遗余力相帮,您就别为这事儿操心了啊,先把这事儿放下,如今这么多事儿呢,您再磨叽下去,入冬的雪一旦下上,很多事情做不完,可就麻烦了。”
燕北王闻言抖了抖嘴角,半晌,笑骂了一声,“臭丫头,你若是男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