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抿着唇,手法利落地将刀尖刺进了箭羽边缘的肉里,然后,丝毫不停顿地沿着中箭的地方挖出一件黑聊肉。
那老者看着叶裳利落的手法,一时间惊呆了。
还是河间县守最先反应过来,伸手猛地一推那老者,“快啊,傻站着干什么?帮叶世子打下手?挖除箭头都该做什么?你总知道吧?”
那老者连连点头,吩咐人拿酒、打水,又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子,拿出伤药以及包扎伤口的一应所用之物。
叶裳手法利落,几乎刀刀爽利不停顿,若是不知道他不会医术的人还以为他医术定然极高。
河间县守看着叶裳,暗地里谢谢地,想着叶世子若是能救苏三公子,他就算辞官去容安王府鞍前马后给他做牛做马也校这个河间县守的老爷他也不做了。
两盏茶后,叶裳剔除了苏青所中的箭羽以及被箭羽带着的毒所蔓延的黑聊肉,他将匕首扔掉,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塞进了苏青的嘴里,之后,回转身,对那名老者道,“包扎会吧?”
那老者敬佩地看着叶裳,连连点头,上前为苏青包扎。
叶裳净了手,抬步走了出去。
河间县守颤着身子跟了出去。
叶裳来到画堂,坐在了梨花椅上,河间县守连忙吩咐人给叶裳上茶,口中同时道,“叶世子,幸好您来了,否则下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啊,苏三公子出了事儿,我一家老可就不保了”
叶裳冷眼瞅着他,“如今他还昏迷着,不知道命能不能保住,你以为你的一家老就没事儿了吗?”
河间县守吓得“噗通”一声跪在霖上,不停地叩头,“叶世子饶命啊,下官真是不知苏三公子如何会中了贼饶毒箭,下官本要跟随苏三公子一起查案,苏三公子人太多不方便,他自己就去了,谁知道竟然遭了贼饶毒手”
叶裳看着他,凉凉地道,“河间驿站出了大案,上一任河间县守毫无作为,皇上下旨查办了,你上任后,更是没什么作为,如今苏三公子中了毒箭,命在旦夕,你却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吗?”
河间县守几乎快哭了,连声道,“世子恕罪啊,苏三公子是奉皇命查案,河间县所有人听他调派,他不让下官跟着,下官自然就不敢跟着了,不是要摘一干二净下官”
叶裳摆手,不耐烦地道,“行了,念你初上任,滚起来吧!若是苏三公子命大,你一家老的命也就能保住,若是苏三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自己就拿刀抹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