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泉子连忙去了。
不多时,兵部尚书和周舍匆匆地入了宫。
兵部尚书这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整个兵部的人就跟陀螺一般,先是燕北战事,然后是西境兴兵,兵部加急筹备粮草军饷,忙的团团转,但依旧供不应求,好在无论是燕北,还是西境,都未加急催促粮草,但兵部尚书上一次险些被皇上砍了头,好不容易保了一条老命,即便燕北和西境不催,也不敢怠慢耽搁。数日下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军器监弩坊署一直都是周舍日夜盯着,依旧有月余没回家了。如今听闻皇上召见,他心下也直打鼓。苏风暖在京城时,日夜待在军器监弩坊署,处处有她指点着,不会出错,但她离开京城后,重担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按照苏风暖的要求没出大错,但错还是屡出不断,自然就影响了兵器制造的进程。
二人进了御书房,皇帝便询问起了密造兵器弩箭之事。
兵部尚书看向周舍,这些日子他实在没空去军器监,对于其内情形半死不知。
周舍连忙上前报了个数字,一边报着,一边心下打鼓。
皇帝听闻后,却没怪罪周舍,点零头,道,“先把这些运送出来,给五成兵马司的人秘密配置上。再加紧督工,下一批运往西境。”
周舍连连垂首。
苏青在床上躺了三日,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便立即着手启程回京。
叶裳自从苏青中毒受伤捡了一命后,暂缓了去燕北的行程,留在了河间县府衙,处理一应事宜。他在苏青醒来的当日下午去了一趟秋风山,秋风山已经成为一片焦炭,人肉白骨也只剩下些形体枯骸,具体伤亡多少人,河间县府衙只能依照户籍计算伤亡,记录在案。
无论是年轻壮汉,还是老弱妇孺,都无一存活。
秋风山的血洗之案,是既四年前岭山织造瘟疫之案后,最大的命案了。但较之四年前岭山之案不同的是前者是瘟疫,人为没有效的控制,隐瞒之下,造成的重大案事,后者则是光化日之下的有目的有谋划的血洗,致使御派查案的大将军府的公子险些丧命。
河间驿站一案与河间县秋风山血洗一案,被列为重大案事。
叶裳站在秋风山顶,从上面往下望,正好能看到河间县府衙和与之相邻不远的河间驿站,虽然距离得远,但一动一静,都隐约能看得到。
他眯了眯眼睛,想着秋风山的地势和位置想必便是某些有心人打主意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