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燕北事了,定要前往京城一趟,不曾想你如今到自己来了。甚好!甚好!”
苏风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叶裳微笑,“暖暖不能尽快回京城,我坐不住,只能来燕北了。”
苏镇闻言也哈哈大笑,“北周狗娘养的侵犯燕北,如今北周退兵,燕北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缘缘为燕北诸事一直忙得脱不开身,你能来最好,也能让她踏实下心。近来我看她抽空时总会看着京城方向,恨不得长千里目,如今你来了,她也就收了心了。”
苏风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叶裳听闻,眉目笑容一下子蔓开,转头看向苏风暖,伸手拍拍她后背,含笑道,“我就知你也想我了,我便来了,至于与我算账什么的,你考虑一下,这一次就算了吧,下不为例?嗯?”
苏风暖拂开他的手,笑着瞪了他一眼,一时无言。
燕北王和苏镇看着他们,一时更是感慨,所谓一物降一物,叶裳便是降住苏风暖的那个人。
这时,陈述跑上前来,对叶裳道,“本来我还想着待我伤好,燕北的事情还处理不妥,我便接了苏姑娘手中的活,让她赶回京去,如今你来,最好了,我也不必想着把自己硬赶鸭子上架了。”
叶裳看向陈述,上前一步,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笑着道,“好兄弟,就知你向着我。”
叶裳的这一句好兄弟让陈述眼圈一红,几乎落泪,但他怕被人笑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梗着脖子道,“既然是好兄弟,当然是向着你。”话落,也重重地回拍了叶裳肩膀一下。
苏风暖站在一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这两句话,一切都在不言中了。沈琪和陈述,一个选择了死,一个选择了活。无论是对于死的沈琪,还是对于活着的陈述,叶裳是真的拿他们当兄弟看待,做了他该做的。
这时,许云初上前,笑着对叶裳,“苏姑娘还是受了重伤,我有负叶世子所托,深觉惭愧。”
叶裳看着许云初,缓缓一笑,“国舅没有乘人之危,我已经感激不尽,至于她受伤,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多谢了!”
许云初笑道,“以后但凡叶世子再有所请,云初不敢推脱。”
这话的意思是以前承叶裳的人情还记着,以后再算。
叶裳轻笑了一声,道,“以后再有麻烦国舅之处,自当另算了。”话落,伸手拍了许云初肩膀一下,笑道,“最起码你的人品我信得过了。”
许云初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