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风暖想着反正闲下来也没什么事儿,便听叶裳的,来到床前,踢了鞋子,靠着靠枕倚在了他身边。
叶裳并无困意,在她倚过来时,便握住了她的手,在自己的手中把玩。
苏风暖瞅了他一会儿,问,“不睡?”
叶裳道,“时间不早了,睡不了多久,午膳后再睡好了。”话落,又道,“再我想你多日,想与你些话,不想睡。”
苏风暖点头,“也好。”
于是,二人一起盖着被子倚靠着靠枕闲聊起来。
苏风暖与叶裳详细地了来了燕北后的事儿,包括她如何出京,如何在风口山火烧楚含九万兵马,如何设下计谋阻他攻城,以及许云初来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又设下沟壑火龙,弹奏了破军之曲,等到了她大哥、二哥带着西境援军来到,重赡楚含,背后撤兵等等。
叶裳扯过她一缕发丝,放在手中把玩,静静地听着,待苏风暖完,他又与她了京中诸事,自她和许云初先后离开后,丞相举荐孙泽玉查那两大旧案,孙泽玉看着温和,却毫不拖泥带水,办案干脆,查了安国公府,景阳侯府,以及朝中十几位大臣,那一段时间,刑部、大理寺,以及京都府衙的牢人满为患。
皇上前往牢见了安国公、景阳侯以及瑞悦大长公主的同时,又特许他见了沈琪。沈琪与他一起叙了从到大很多事儿,他,他本来以为他与陈述、齐舒等人一起,能与他做一辈子的兄弟,没想到他只能走到这里了。问他,若是有下辈子,还与不与他做兄弟?
叶裳对他,“我从来不去想下辈子,只想过好这辈子,下辈子的事儿下辈子再,就算投胎,下辈子他不是叶裳,他也不是沈琪了。”完这句话,他到底没忍住,问他,“若是还想与他做兄弟,不如就全了这辈子。”
这话的意思是,他若是开口,他一定救下他。无论是向皇上请旨,还是另想办法偷梁换柱,他要想救一个人,总不会太难。定能救下他。
沈琪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摇头了。
到这里时,叶裳面色黯然,也沉默了下来,许久不话。
苏风暖知道沈琪的死,总归都会在他心口落下伤疤,他未曾倒下,一病不起,已经算是极其坚强了。死的人一了百了,留下的是活着的人一生怕是都难以平复伤痛。
她转过身,轻轻地搂住叶裳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轻声,“别难受了,你也知道,他不同于陈述,他死了,对他来才是最好的结果,求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