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揉揉额头,无奈地道,“二叔,你又老生常谈了。我已经过了,就算我不继任燕北王,我也不会对燕北置之不理的,放心吧。”
苏镇闻言不再与苏风暖,而是看向叶裳,对他道,“叶世子,对于让缘缘继任燕北王之事,你可有意见?”
叶裳眸光微动,了悟苏镇这是从苏风暖那里打不通这面墙,转而想从他这里攻破了。否则既然是老生常谈之事,想必已经被苏风暖拒绝了数次,如今又被摊在他面前,自然是还没死心。他浅浅一笑,道,“无论是燕北苏家任何人继任燕北王,只要我与暖暖在这世上一日,都不会对燕北不闻不问。二叔放心好了。”
苏镇没想到叶裳也是如此干脆不给面子地拒绝他,他一时没了话,看向燕北王。
燕北王自从见了叶裳后,这两日似乎已经想开了,不再执着让苏风暖继任燕北王之事了,见苏镇又碰了钉子,他笑着摆手,“罢了,她不愿意继任燕北王,就不继任吧。她得也有道理,苏澈掌管西境百万兵马,京中苏府一门已经是手握重兵的荣耀门庭,更惶论,她赐婚给叶世子,容安王府无论在宗室,还是在朝野,都举足轻重。还有江南叶家,若再加上我们燕北苏家,她毕竟身为女子,虽然没有比她再合适能承担起燕北重任的人,但身份太重,确实不是好事儿。”
苏镇闻言彻底作罢,叹了口气道,“好,我再不提就是了。”
此话告一段落后,苏镇便与叶裳闲谈起来。
下关于容安王府叶世子的传言没有一箩筐也有一簸箕,传言最多的是叶世子纨绔到若是不高兴了,连皇上的面子也甩。京中各府邸武大臣们,平时没一人主动惹他,能避则避。他与人话,从来就是散漫不经心的。
今日,苏镇与叶裳言谈半晌后,便发现果然传言是不能尽信的,叶裳明明是很温和有礼善于言谈的,言行举止赌是王孙公子的贵气,无论他什么,他都有独到的见解。与他闲谈,竟然让活了半辈子的他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短短时间,苏镇对叶裳更是好感骤增,暗暗感叹苏风暖眼光不错。
燕北王越看叶裳也越是喜欢,笑容比平日都多了,吃过早膳后,他和苏镇已经将叶裳一口一个叶世子的称呼改成了一口一个裳了。
苏风暖坐在一旁,想着若是论哄人,叶裳认第二,下怕是没人敢认第一,他在长辈面前认真地扮起乖孩子来,像模像样,没有哪个长辈不喜欢这样的他。
因大雪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