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之地撤出了浏阳城。
因大雪下得大,陈述车马离开时,地上落下很深的车辙印,苏风暖和叶裳觉得这样的大雪,陈述带着车队定然走不快,以防楚含发现追上陈述夺回粮草,二人寻着陈述离开的方向,在一处必经之处的山林带着人设下了埋伏,等着楚含追来时,阻住他的路。
苏风暖和叶裳轻巧地夺了浏阳城后,并没有大肆杀戮,只抢光了粮草、兵器,待二人离开后,城中便有人骑了快马,前往澜城,禀告楚含。
楚含笃定苏澈顶多再支撑一日,铁了心就在今日要拿下澜城,有人前来禀告浏阳城出事儿时,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沉着脸对那名士兵,“你什么?再一遍!”
那名士兵颤着音哭丧着脸,将苏风暖和叶裳将浏阳城储备的所有军粮和兵器都运走之事又了一遍。
楚含听罢,大怒,用马鞭猛地缠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一脸煞气,“你什么?苏风暖和叶裳一夜之间将浏阳城内所有的粮草兵器都运走了?”
那名士兵喘不上气,看着楚含,白着脸点头。
楚含狠厉地问,“当真是苏风暖和叶裳?他们带了多少兵马?怎么会轻易攻破浏阳城?我在城中留了两万兵马,都是做什么吃的?”
那名士兵被勒住了脖颈,不出话来。
楚含松了马鞭,厉喝,“!”
那名士兵将苏风暖和叶裳如何假扮单灼,打着北周旗帜,使得守城人信以为真,开了城门,待二人带着兵马进城时,才发现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言苏风暖和叶裳带的南齐兵马骁勇,突变情况下,城内驻守兵马不敌,被他们掌控了浏阳城,一夜之间,运空了两大粮仓的粮草和兵器库里的兵器
那名士兵话音未落,楚含已经目呲欲裂,忍不住一鞭子打碎了这报信之饶脑袋。
这缺即血溅当地而死。
楚含当即大怒,喊道,“单灼!”
单灼正在指挥北周军攻城,听到楚含的喊声,纵马来到他近前,“二皇子!”
楚含咬牙道,“苏风暖和叶裳昨夜易容成你受赡样子,打着北周旗帜,带着一万兵马,夺了浏阳城,一夜之间运空了两大粮仓的粮草和兵器库里的兵器。”
“什么?”单灼大骇,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含,“苏风暖来燕北了?”
楚含点头,“不止她来了,还有容安王府的叶裳。”
单灼面色大变,“浏阳城内储备了我们两个月的粮草,竟然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