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爱叶裳,不是恨叶裳呢?若是恨一个人,就想毁了他所爱,陪他死还是太轻易了。”
苏风暖面色一沉,眸光顿时一冽,“这样来,她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了?”
叶昔道,“十有吧!”
苏风暖琢磨道,“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儿,许云初和叶裳怕是也没想到。”
叶昔嗤笑道,“许云初是个君子,行事光明磊落,虽然下女子见了他都趋之若笃,但他也不见得真了解女人狠起来的毒辣心思,想不到自己的妹妹这么坏,到了比疯子还可怕的地步。而叶裳,除了对你,你看他哪还有别的心思旁顾别的女人?而你呢?你素来坦坦荡荡,心地澄明,虽然自诩没多少善心,但也不会去做恶事儿,素来又不喜难为女人,自然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得不到就毁了他,你想想,你若是出事儿,是不是比杀了叶裳还难受?”
苏风暖诚然地点头,心头窜起冷寒之意,道,“若真是如此,许灵依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女人!”
叶昔道,“丫头,如今你一身功力尽废,身子骨弱的连寻常人都不如,但凡事情,多用用脑子,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要周全地想到才是,否则一旦吃亏,可不会是亏,以你如今的模样,是会要命的。”
苏风暖敲敲头,“叶裳不让我费心思去思量。”话落,她叹了口气,“看来要想安安静静地养伤是不能够了。”
叶昔道,“幸好这件事情知晓得早,若是知晓得晚了,没准就出事儿了。”话落,他眸光一厉,道,“从望帝山请两位师兄弟过来暗中保护你吧,内忧猛于虎,皇上让叶裳进入户部,他定然会忙得手脚朝,不见得姑上你,就算他将千寒给你了,应急时刻,千寒不见得保你万无一失。”
苏风暖看着叶昔,摇头道,“师兄,没你的这么严重吧?用不到。”
叶昔伸手敲敲桌子,“我倒是觉得十分有必要,南齐京城这一滩水,底下有多浑,兴许比我们想象的都深。从灵云镇沉船案,到太子中无伤花案,到破月贵妃案,到查办安国公府、景阳侯两府,同时燕北出事,京都竟然半丝不闻,消息封锁了六七日,还有河间县秋风帮血洗之案,背后都有京都的一双手,也许不止一双。”
苏风暖点头,“确实是这样”
叶昔又道,“叶裳如今督管户部,手里把着国库的钥匙,户部是个好差事儿,但也是个破差事儿,代子督管户部,这么一顶大帽子压在头上,你不觉得与历来的太子监国是一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