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仰脸看着叶裳,忽然想到,这么多年,虽然她护着他让着他,但他也是在迁就着她。
从以前她奔波回府,抢他屋子,抢他的床,抢他的被子等等作为,他其实对她一直宠惯和让步。如今他本来极不放心,但还是依着她让她回了苏府,同样顺了她的意思。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轻声,“叶裳,对不起,是我不太适应被你护着,才”
叶裳低头吻她,截住了她的话,将她吻到几欲窒息,才放开她,贴在她唇边,轻轻喘气,沙哑地,“我从爱着的苏风暖,下只有一个,她从就任性随性,不被谁圈固,这样的你才是你,是我不懂得如何对你好,哪里用得到你对不起?”
苏风暖心下触动,红着脸声,“我从爱着的叶裳,下也只有一个,从就别扭拧巴,我迫使着他改了很多我不喜欢的规矩,变成了我喜欢的样子,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他在迁就我,不是他不懂得如何对我好,是我不懂怎样才是对他和我都好。”
叶裳轻笑,伸手点她鼻尖,“学的可真快!”
苏风暖也轻笑。
二人相视一笑,隔在中间的的疙瘩解开,阴霾散去。
叶裳揽着她,环视了一圈书房,蹙眉,“我听千寒你连个火炉也不生,为何?”
苏风暖靠在她怀里,懒歪歪地,“我以前在冬日里,也不怎么生火炉,在燕北时,每日生火炉,是为了你。更何况书房采光好,白日里阳光照进来,热得很,用不到火炉。”
叶裳看着她,“你以前不生火炉,是有内功护体,如今怎么一样?”
苏风暖笑着,“你看,我在这里待了三日了,不是好好的吗?也没被冻僵。”
叶裳瞧着她,见她离开他眼前三日,脸色虽然未见红润,但眉目却也未见任何不适之色,整个人比待在容安王府时,随意轻松不少。可见他时刻看管着,对她颇有压力,如今离开他,确实还不错。他笑道,“也对!”
二人又闲话片刻,管家前来禀告,晚膳好了。
苏风暖与叶裳一起出了书房,去了会客厅。
苏夫人见二人手牵着手迈进门口,笑意深了深,欢喜地招呼叶裳入席,将他喜欢吃的菜都摆放在了他面前。苏风暖又一次感受到了在叶裳面前,她又从娘的宝变回娘的草了。
饭后,叶裳回了容安王府。
苏夫人在叶裳走后,对苏风暖,“臭丫头,裳这样的孩子,打着灯笼都下难找,你的脾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