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叶世子几乎翻遍了京城,既然是指向晋王,就不得不相信我们查得的结果。若非隐藏得深,谋算得深,又怎么会从这么多大案里摘出去,月贵妃死,安国公、景阳侯两府牵扯多少人都掉了脑袋,而他不沾染一丝半丝鲜血?至今让我们都难以置信?”
苏风暖叹了口气,道,“这两份名单,只能是挖出的线索,千丝万缕联系到了晋王,但做不得证据。更何况,随着月贵妃死,冯盛死,太子如今失忆,该断的都断了。我们如今确实不能将他怎么办。”
许云初点头,“既然如此,那”
叶裳这时伸手叩了叩桌面,开口截住许云初的话,对他道,“还是以荣华街为界,你派人密切盯着荣华街以南,我派人密切盯着荣华街以北。”话落,他伸手点了名单上几个人名,“盯好这几个人。”
许云初低头瞅了一眼,“那晋王府呢?”
叶裳摇头,“晋王府以前如何,如今还继续让他如何。”
许云初看着他,“你是不想打草惊蛇?”
叶裳吐出一个字,“等。”
许云初了然,今年南齐京城内外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若背后真是晋王所谓,那么,如今叶裳好好的,他总会再次动手,这是以静待动。
苏风暖想起驰在晋王府的学堂,对叶裳道,“明日我想去一趟晋王府的学堂看看驰。从将他带回京后,便送去晋王府的学堂了,将近半年之久了,我再没见过那孩子。”
叶裳点头,“明日让千寒送你去。”话落,嘱咐,“不过你不能让千寒离开你半步。”
苏风暖见他没反对,对她露出笑意,“我知道了!我赶都赶不走他,不必你嘱咐。”
叶裳看着她愉悦的笑容,想着这样便高兴了,可真是好哄,原来让一个人开心,是很简单的事儿。他想起从回京后她住在容安王府,被他每日盯着照看,即便照看得再仔细,遇到什么高心事儿,那些日子,也没见到她露出这样的笑容。
许云初对苏风暖道,“关于江湖,姑娘可查出一二?”
苏风暖想起凤老爷子传信林客出身望帝山,是望帝山的弃子,此时她还未查清楚,更何况事关望帝山,她不好。便摇摇头,对许云初道,“恰逢大雪,消息不太便利,我送出去的书信怕是要再过几日才能得到回复。”
许云初不疑有他,点头,“这一场大雪确实下得大,据有些地方飞鸟难度。”
叶裳站起身,对许云初道,“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