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和西境战争以及为叶裳解热毒,据受了极重的伤,如今看来还没养好。可是即便这样,她的话语以及神情也能奇迹般地给人镇定和安抚。
他压下心中的焦躁,缓缓地点零头,“既然如此,我便信苏姐所,等上片刻。”
苏风暖颔首,笑着端起茶盏,也慢慢地喝着。
热腾腾的茶水下肚,齐舒觉得驱走了纵马奔来的一身寒意。
苏风暖笑看着他,,“今日一早,我接到了陈述的来信,他信中附带了一封信是给郡王,问郡王是否安好?”
齐舒一怔,看着苏风暖。
苏风暖笑着,“离开了京城的陈述,就跟松了缰绳的野马,在燕北时,十分喜欢跟在我二叔身边,与他探讨用兵,如今在西境,与我两个兄长时常切磋兵器。从他来信看来,待的不亦乎。”话落,她伸手将随意地放在桌案下的信抽出,递给了齐舒,“这是他捎给郡王的信。”
齐舒伸手接过,只见写着齐舒兄启,他打开了信函。
信函很短,陈述笔迹刚劲有力,带着西境风雪之气,先是问了他是否安好?问他待在京城久了闷不闷?如今他在西境,每日过得虽然十分充实,但也时常会回想起那些年他们一起在京城做的混账事儿,如今时过境迁,没了沈琪,他又远在西境,当初要好的兄弟,京城只剩下他和叶裳了。
听闻叶裳回京后,皇上没让他歇着,代子督管户部,他直言这不是个什么好差事儿,这些年,谁不知道国库空虚,户部被拖垮,一年不如一年?奈何皇上给了重任,叶裳身为容安王府世子不能不受,而苏姑娘受了颇重的伤,他想必又提挂着心,定然颇累,他远在西境,不在京城,不能为他解忧,但望他身为兄弟,多多操持劳心助他云云。
齐舒看罢信后,随着陈述笔迹,也想起了那些年,他、沈琪、沈述、叶裳等人纵酒行,打猎玩耍,每日厮混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儿,那时年少,如今已然长大成人,沈琪死了,陈述远走西境,京中还真就剩下他和叶裳了。
自从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两府出事儿后,叶裳病倒在府中,闭门谢客,后来没多久,他就离开了京城,前往燕北了。从燕北周转到西境,又返回京城,回到京城后,他入主户部,这期间,有半年之久,他只见过他一面,还是那日听闻苏风暖回了苏府,刘焱喊了他前往容安王府去找叶裳聚。biqupai.com
但那一日,叶裳心情显然不好,他与刘焱没待多久,见他兴趣缺缺,疲惫至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