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只一个,不能分两半。你这个当师兄又当表兄的,也只能让着些了。”
叶昔瞪眼,无语地看着叶家主,“爷爷,您向为老不尊靠拢,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叶家主笑骂,“臭子!”话落,收了笑意,“苏丫头自幼修习的是至寒功法,如今她体内周遭寒气笼罩,也许不是如你们想象的那般,会将人冰冻,凡事往好处想,也许,是个什么机缘,也不定。”
叶昔道,“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她一身功力尽废,至寒功法哪里还有半丝?如今体内压了一座寒冰窟。望帝山的寒冰窟,万年寒冰,哪里是人为能受得住的?但愿如爷爷所吧!”
叶裳来到苏府,正逢苏府的管家吩咐门童要落锁,见叶裳来了,连忙打开门,请他入府。
叶裳来苏府,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径直去了苏风暖的风暖阁。
因色已晚,苏风暖沐浴之后,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本来打算要歇下了,听到外面泥鳅禀告,“姐,叶世子来了。”
苏风暖一怔,看了一眼色,已经黑了,想着他既然已经回府了,怎么又来了?
她正想着,叶裳来到门口,推门而入。
苏风暖看着他一身轻袍缓带,这样冷的,穿的不多,但想着如今他是正常之人,有内功护体,冷不着,便笑吟吟地倚在床头看着他,“叶世子,不打一声招呼就进女子的闺阁,可不是什么有礼数的事儿。”
叶裳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目含笑,浅浅盈盈,他拂了拂衣袖上的寒气,走过来,弯起嘴角,笑着,“你多年不打招呼就往我房里跑,抢我的床,抢我的被子,有如此先生,难免教出一样的学生。”
苏风暖喷笑,见他来到窗前,伸出手拽住他的手,对他含笑问,“以为你不过来了,怎么这么晚了又过来了?”
叶裳顺势坐下身,手按在了她的脉搏上,笑着对她,“今日本来累了,想早些回府休息,但回府后,又觉得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话落,对她,“我学会了把脉,浅薄地通零儿医理,过来找你试试脉。”
苏风暖笑着歪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好啊,让我看看叶世子学的皮毛医术,可能探出我体内的脉象几何?”
叶裳手指中规中矩地按在苏风暖的脉上,他本就赋聪明,学了几日医理,比寻常大夫怕是还要强些。把了片刻脉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苏风暖等了他半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好笑地,“你这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