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也怔了一下,低头瞅向自己的手。
叶裳也惊喜地,“你刚刚那一招剑雨飞花,精妙绝伦。”
苏风暖后知后觉地,“我刚刚用了剑雨飞花吗?”
叶裳肯定地,“用了。”
苏风暖将自己的手腕抬了抬,还是感觉酸软无力,她伸手给自己把脉,脉象如被寒雾笼罩,还是探不到里面的脉象,她泄气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恢复武功,刚刚那根树枝应该是被你用久了,你的气劲早已经摧毁了枝干,我随手扔出去,才折断数段。若是我恢复武功的话,怎么能没打到师兄身上,就半途折断数段落去霖上?”
叶昔闻言立即怀疑地,“是这样吗?”
苏风暖摊开手,“你过来给我把脉试试,我的身体虽然未曾恶化,但还是没什么长进。”
叶昔闻言泄了气,用脚狠狠地踩了踩地面,嘟囔,“还以为有惊喜呢,原来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叶裳不理叶昔,伸手给苏风暖把脉。
苏风暖乖巧地站着,任他给她把脉。
他指尖温热,按在她脉搏上,她脉搏温凉,一热与一凉相碰,她心尖儿颤了颤,想起今夜他身体慰烫她身体的缠绵来,脸不由得红了。
以前被他握手,她未如此敏感过,如今有了肌肤之亲,到底是不同了。
叶昔走到近前,雪光下,瞅着苏风暖,她脸如红霞,他惊异地,“丫头,你脸红什么?”
苏风暖脸更红了,,“被冷风吹的。”
叶昔道,“这可奇了,自从你重伤后,寒风越冷,你的脸不是越苍白吗?”
苏风暖咳嗽一声,瞪了叶昔一眼,不再接话。
叶昔更是纳闷,往日她的嘴从不饶人,除了叶裳外,不受谁欺负,句话能噎死人。难得见她不开口话,他站在一旁,打量她半晌,她身上透着的分明是女儿家的娇羞。他又看向叶裳,他虽然一本正经地给苏风暖把着脉,但面如春风拂过,俊逸得不像话,耳根子有一抹红晕。
他微眯了一下眼睛,似有了然,凉凉地,“感情师妹今夜是有好事儿发生,丫头害羞了。我竟不知,害羞竟然能让你脸色战胜体内的冰色,起些顺眼的变化。”
苏风暖被叶昔隐晦地点破,忽然觉得没面子死了,她猛地转过身,不让他看,恶声恶气地,“亏你还是我师兄呢,不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叶裳这时也凉凉地,“表兄大半夜不睡觉,是不是近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