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容安王府,府中的规矩,府卫,越详细越好。”
“是!”千寒应了一声,示意贺知跟他走。
贺知不再多言,跟着千寒去了。
苏风暖在二人离开后,对叶裳笑道,“贺知是个人物,聪明,透彻,有见地。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诚如他自己,浑浑噩噩活了多年,早已经觉得,荣华富贵、美人香粉、权利名利,都是云烟。因为活得麻木又清醒,所以几乎没有了弱点,最是得用。”
叶裳颔首,“否则你以为我什么人都收吗?”
苏风暖嗔了他一眼,对他道,“我本来打算将杀手门的门主令交给他,然后扶持他去江湖上立稳一席之地,让他与二皇子在江湖上的势力相抗衡。他竟然不要,便宜你了。”
叶裳伸手搂住她,“他一直待在京城,不见得适合江湖,再在我身边也不辱没了他。”
苏风暖笑着点头,“的确是,叶世子是轻易不会对谁青眼相待的。”
叶裳闻言拦腰抱起她,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我只对你青眼相待,别人在你面前都要靠边站。”着,便抱着她离开水榭轩台,向正院折回。
苏风暖将头埋在他怀里,声,“就算是在你的府里,也该避讳着些吧,你就不怕府中的人见了你我这般亲密会长针眼吗?”
叶裳轻笑,“他们要习惯长针眼才是。”
苏风暖无语。
回到正院,进了房间,叶裳将苏风暖放在床上,身子覆在她身上,低头吻她唇瓣,声音低哑地,“昨夜你睡得香,我没敢闹你,忍了一夜,如今”
苏风暖脸颊通红,打断他的话,“如今这是白。”
叶裳笑着,“白日宣淫吗?御史台的人进不来我这府邸,还弹劾不了我这个。”
苏风暖彻底没了话。
叶裳挥手,一阵风拂过,窗帘忽地落下,室内顿时昏暗下来。他又伸手拂落了帷幔,床帏之间更是一片昏暗无光,他伸手解开苏风暖的衣服,话语温温柔柔,低润悦耳,“你闭上眼睛,当夜里好了。”
苏风暖伸手捶他,最终无力地软在他的身下,淹没在他卷起的浓浓的情潮里。
晌午的午膳自然是错过了。
苏风暖昏睡了整个下午。
傍晚时分,她睁开眼睛,见叶裳倚在床头,穿戴整齐,轻袍缓带,衣冠楚楚,温柔地凝视着她,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觉得自己哪怕是冰坨子也能被他看得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