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睡一觉,如今太后担心许云初,自然睡不着。不停地对身边的严公公问,“去问了没有?找到了开启的机关没有?”
严公公派太监打听了一趟又一趟,都对太后摇头,“还没有,叶世子和二皇子觉得这韶华殿里的密道不是空穴而来,能在这韶华殿借助太祖建造的机关密道而改造机关陷阱的话,一定是长久在宫里生活的人。”
太后闻言惊异,“宫里除了皇上,都是后宫妃嫔,其余的不是太监就是宫女?谁能做出这等惊破的事情来?”
严公公低声,“叶世子和二皇子怀疑死去的月贵妃,月贵妃不是普通女子,是干得出来的。”
太后闻言恍然,顿时震怒地气骂,“那个死女人,人都死了,还能祸害到人,早先苏丫头痛快地杀死她真是便宜她了。就该将她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才是。”
严公公住了口。
皇帝和皇后距离太后最近,皇上也不时地派泉子打探消息进展,自然也知道了叶裳和林之孝的怀疑推测,知晓是月贵妃干的好事儿,心中早已经震怒过了,如今听到太后的话,沉着脸道,“母后,是朕的错,宠惯出这么一个祸国的女人。”
太后闻言看向皇上,他一脸震怒疲惫,面色极差,想起那日听闻异子而换之事,他气得吐血,如今虽然她对月贵妃心下恼怒,觉得有一半的原因是皇上宠惯的,但也是因为多年来她为母太强势了,以至于那么多年母子隔阂太甚,他才扶持月贵妃和太子。
所谓有因就有果,她是晓得这个道理的,如今什么责怪的话都没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月贵妃也死了,虽然死后依旧祸害人,但她也怕皇上身子骨支撑不住,只能压下怒气,收敛了震怒,对他宽慰道,“也怪不得你,哀家也没想到她这些年明面上柔柔弱弱,哭哭啼啼,背后里却做了这么多见不得饶勾当,你虽然是皇上,但也不是圣人。孰能无过?”
皇上点点头,不再话。
这是,禁卫军张统领前来请旨,叶世子和二皇子肯定皇上准许搜查帝寝殿和御书房。
群臣闻言大惊。
帝寝殿和御书房是子作息处理政务之地,何其尊贵和重要,历朝历代也没有谁敢搜查子居所和御书房的。这是挑战皇上威。
“皇上不可啊!”御史台的一位老大臣当即开口。
丞相和王大学士对看一眼,也觉得此举不甚妥当,子之地,不容践踏,可是若不搜查,万一机关就在帝寝殿和御书房这两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