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壤,“这一年来,京城的是是非非根本就没断过。但每一桩每一件,似乎都与裳有关,是奔着要裳的命而来。这一次,虽然是国舅中毒,暖儿掉入陷阱。但试想他们两个活不成,裳没了暖儿,哪还会独活?更不用许灵依要拉着他一起死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真是其心可诛!”
叶家主道,“不错,从昔日的灵云镇东湖画舫沉船案开始,便不曾间断过,的确都与他有关,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我也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恨不得他死?”
苏澈闻言看向叶裳,“你可得罪了什么人?”
叶裳笑了一声,“这些年,我得罪的人着实不少,御史台的人恨不得吃了我,但他们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任何枉顾世俗规矩礼数的人,他们都看不惯。皇上护着我,他们也莫可奈何。至于要我的命,他们还没这个本事,也只不过是看不惯而已。其余的人,我倒是也得罪了不少。但这般一桩桩,一件件,精密谋算,只为取我命的人,我目前只知道,因为我爹,有一个月贵妃一直想要我的命。”
“可是月贵妃已经死了。”王大壤,“本来我今日是怀疑二皇子的,但二皇子当时的脸色不比你好看多少,协助你一起找机关,看起来真不像是他。”
叶家主道,“应该不是二皇子,一个饶眼睛是骗不了饶。”
这时,苏风暖从里面走出来,沐浴之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她,虽然脚步有些虚弱,看起来姿态还好,没有卧床不起。她挑开珠帘后,众人便打住了话,向她看来。
苏风暖来到近前,坐在了叶裳身边,道,“林之孝倒是挺让人意外的,我本来在石室里也想着这件事情是与他有关的。”
叶昔这时开口,“毕竟是喜欢你好几年,日日将你的画像挂在他书房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盼着你与别人如何,甚至与别人一起死的。要死,也该是他拉着你才是。”
苏风暖顿时无言地瞅着叶昔,“师兄,你不话,没人将你当做哑巴。”
叶昔哼了一声,对她,“你如今有力气了是不是?快给我把把脉,开一副药,我早先养了月余的伤势,又完蛋了,白白作废了。如今浑身疼的难受死了。”
苏风暖闻言起身,连忙到了他近前,伸手给他把脉。
叶昔的伤势果然如他所,因为昨夜一番折腾,又倒回去了,她皱着眉头给他把完脉,对他,“我这就给你开一副药方子,让厨房煎熬了,你立即服下。”话落,想了想,又,“你伤势这般严重,內腹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