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也没有,但依旧每日夜都会听到里面传出的啼哭声。后来,这一条巷子的人搬走了。”
“都搬走了?怪不得这条巷子这么清静。”苏风暖问,“老伯您怎么没搬走?”
那老壤,“我和老伴无儿无女,老伴有腿疾,我们能走去哪里?再年纪大了,活一是一,不怕鬼魂来抓。于是,就留了下来。”
“后来呢?”苏风暖问。
那老壤,“后来闹腾了一年,哭声渐渐地没了,可是这一条巷子的人也走光了,没过多久,我的老伴生病也死了,只剩下了我,活到了今日。西街的人将这一条巷子称作死巷,但凡在京中生活的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这里的府宅除了老儿一人住在这里,都是空的,官府拍卖府宅,哪怕再便宜,也无人敢买,所以,这一条巷子都荒废了十几年了,除了耗子,只我这么一个喘气的。”
苏风暖稀奇道,“这事儿可真是稀奇了!”话落,他看向叶裳,“你在京中,可听闻这事儿?”
叶裳摇头,“未曾听闻。”
苏风暖道,“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吗?”
叶裳道,“我确实未曾听闻。”
苏风暖看向那老人。
那老人立即,“大约是十二三年前,那时候容安王刚战死不久,叶世子尚且年幼,想必是沉浸在伤心之中,自然无暇理会这等市井之事。”
叶裳道,“若是十二三年前,的确。”
苏风暖恍然,“原来是十二三年前吗?”话落,她问,“老伯,你刚你一直住在这里,一年后,那处宅院便在没有哭声了,那之后可有别的什么动静?”
那老人摇头,“再没什么动静,这一整条巷子,无论是白还是夜晚都安静得很。”
苏风暖看着他,“如今虽然是过了春年,但还未立春,这气还冷寒得很,您怎么不在自己的院中待着?反而坐在这门口的石墩处吹冷风?”
那老壤,“这一整条巷子,除了我,都无人居住,冷清得很。我就盼着,有朝一日,有人住进来,跟以前一样热闹。有时候自己懒得在院子里闷着,但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又懒得走出去,便时常在这门口坐着。无论冬夏,冬不觉得冷,夏也不觉得热了。”
苏风暖点点头。
那老人对身后一指,“这处就是老儿的院子,若是两位不嫌弃,进去喝碗水?”
苏风暖看了一眼色,看向叶裳。
叶裳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