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您了什么话吗?”
苏澈想了想道,“他临终前,交给了我一物,若是我有朝一日重新回京,位列朝班,再将此物拿出来。”
“您收了吗?在哪里?”苏风暖问。
苏澈道,“收了。”话落,他转向苏夫人,“我回来后交托你保管的那个锦盒,你可还收着?”
苏夫人在一旁道,“收着收着,你回来时,郑重其事地让我好生仔细收着,我想打开看,你沈大人临终前嘱咐了,你一日不回京官复原职,一日不准看里面的东西。”话落,她又对苏风暖道,“你爹遵守信义,便嘱咐我收了起来,本是打算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看了,却没想到十几年后,他真的又官复原职了。不过时间太久,他回京后,我也将这件事情给忘了。”新
苏风暖闻言立即,“娘,那您收在了哪里?快去找出来。”
苏夫茹头,连忙去了。
苏风暖问苏澈,“除帘初交给你这样的东西,沈大人可还了别的?”
苏澈摇摇头,“没再别的了,我只来得及见了他最后一面,没上几句话。”
苏风暖道,“那他死后,她的夫人呢?”
苏澈道,“他本来将她的夫人交托由沈家族里照料,不过他的夫人忠贞情深,在他死后,也碰死在了他的棺木前。一起入葬了。”
苏风暖闻言道,“没想到沈夫人如此忠贞烈性。”
苏澈道,“沈大人品性高洁,其夫人与他甚投脾性,二人只有一个独子。”话落,他叹了口气道,“沈大人一家三口,就那样相继去了。”
苏风暖也有些感慨,“据沈大人是个好官。”
苏澈道,“自然是个好官,不同于景阳侯,是个真正为国为民做主的好官。他在任期间,户部无贪墨。他去后,户部的官员换了一任又一任,贪墨案层出不穷,国库也日渐亏空了。”
苏风暖道,“可惜这样的好官,如今已经成为青草坟冢了。”
这时,苏夫人拿着一个锦盒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拍着上面的尘土,来到近前,对苏澈问,“你看看可是这个?”
苏澈接过来,看了看道,“就是这个。”话落,将之递给了苏风暖。
苏风暖伸手接过,见这个锦盒是铁质的,由一个型的铁锁锁着,她拔出头上的簪子,轻轻在锁扣上一捅,锁便开了。
苏澈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在了她肩膀上,骂道,“不学好,学这种鸡鸣狗盗之辈才学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