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认识程顾,也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他为人洒脱,随性,性情爽快,对朋友颇为仗义,是个可结交之人。昔年,老阁主在时,也对他多加赞扬。”
“哦?”苏风暖看着他,问,“老阁主都对他多加赞扬?看来其人不错了?”
闫长老道,“的确不错。”
苏风暖道,“昨日,我与叶裳查皇宫密道案,查到了花烛秀的密道,牵扯帘初东湖画舫沉船谋杀案。所以,我想你们查查花烛秀。”
众人闻言齐齐一惊。
那闫长老更没想到花烛秀有这样的事儿,他道,“我也有三年没见到程顾了,这三年来,他既不在京城,在江湖上似乎消失了踪迹。”
苏风暖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时,是三年前?在哪里见的他?可了什么?”
那闫长老想了想,回忆道,“当年在源城,我应姑娘所求,前往源城处理矿山收手之事,恰巧遇到了他,他似乎也有急事要办,只闲聊了几句,便分别了。没什么。”
苏风暖问,“当年,你可知道他有何急事儿要办?”
闫长老摇头,“这我就没问了,当年,毕竟姑娘你交给我的事情也十分重要,需要避人耳目。我也怕生出事端,毕竟他的身份是国丈府饶亲弟弟,与国丈府牵扯极深,若是被朝中所知,追查下来,惹出麻烦,不是好事儿。”
苏风暖道,“他在三年前,将花烛秀给了许云初,可是你们应该也有听闻了,前几日,我与许云初一起被害陷入了机关陷阱,险些丢了性命。而许云初虽然接手了花烛秀,却不知道花烛秀里机关密道之事。如今,皇宫的机关密道案牵扯了花烛秀,我总觉得,当年他将花烛秀交给许云初,没那么简单。”
闫长老闻言道,“这样来,花烛秀定然是脱不开关系了。”
苏风暖颔首,想起一事,对众壤,“去年,师兄给我传信,源城十里外一座农庄里,藏了东湖画舫沉船失踪的那名撑船人,那里的机关暗器布置的十分厉害,他一人破机关暗器闯入的话恐防失守,便喊我去与他一起破机关。”话落,她道,“后来,我与他擒住了那名撑船人,他供出了冯超。而花烛秀的密道就通向京郊的一处别院,凤阳在追查冯超时,险些被他害死在京郊别院,看来,源城的那一处农庄和程顾脱不开关系。你在源城碰到他,他那时的急事儿定然不同寻常。”
闫长老惊异片刻,道,“姑娘放心,我等离京后,便彻查花烛秀,我认识几位朋友,与他交情也十分要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