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贺知道,“男子就是男子,女子就是女子,易容了表象,也易容不了内里。我见过了无数女子的红粉颜色,是不是女子,哪怕再衣无缝的易容,即便蒙得过别人,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苏风暖道,“这么,江木是女子无疑了?”
贺知纠正道,“后一个江木。”
苏风暖道,“你既与她打过交道数次,可知道她为何易容成江木?”
贺知摇头,“不知。”
苏风暖道,“那你都知道什么,她。比如,她的身份,她可是京中人,寻常去哪家青楼最多,行事有什么特别之处?”
贺知摇头,“我与她碰面的次数不少,若真正的打交道,也不过是数次照面而已。至于别的,我却是不出了。毕竟,我堕落青楼,也是有着不可告饶秘密要查探,不敢惹没有必要的麻烦。但凡女子出入那种地方,掩藏身份,必定有着不可告饶秘密。”
苏风暖颔首,“你得有理,若是你当初惹了,也许如今就没命了,哪能如此与我坐在这里话。”
贺知点头,见苏风暖再没有别的要问的了,出了画堂。
贺知离开后,苏风暖让人将瑟瑟喊了过来。
瑟瑟见到苏风暖,抹了抹汗道,“碧轩阁的长老们将各位前辈送出京城了,我去送了他们一程,刚刚回来。”
苏风暖伸手扯过她的袖子,放在鼻息间闻。
瑟瑟一怔,“姑娘,我身上带回了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苏风暖问,“你用的是什么水粉?”
瑟瑟闻言顿时笑了,“姑娘不是素来不用胭脂水粉吗?怎么?如今您也爱起这个来了?”话落,道,“我用的是荣华街芳华斋的玉人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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